小藤子今天只有一條主藤蔓,頭頂上是一朵花,它呆呆點了點頭,鳶尾花隨著它的動作也搖晃兩下,說不出的滑稽。
權酒語重心長:
“以后記住,不能扒女孩子衣服。”
她不是白蓮圣母,也不是女權主義者,她一點也不同情甚至討厭魔莎,可以面無表情一劍結束魔莎的生命。
但扒衣服這件事,侮辱的不是魔莎,也是女性。
魔族人生性奔放,她不用想也知道,魔莎衣不蔽體回去的路上,會遇上多少男性魔族淫.穢的目光和輕挑的言語。
法律尚且保護死刑犯的部分人權。
小藤子歪了歪頭頂上的花:“?”
那男孩子就可以咩?
它伸出一條藤蔓,指了指季霄的衣服,仿佛在詢問她,為什么“你就可以扒季霄的衣服”咧?
權酒又在它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怕它又誤解,直接下了死命令。
“反正記住了,只能扒自己喜歡的男孩子的衣服。”
這傻藤蔓應該是條母的吧?
小藤子用綠色枝葉揉了揉被拍疼的小腦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001見狀,覺得有些好笑:
“你不怕把它教得太過純良可欺?”
權酒搖頭:“不會。”
她回頭揉了揉小藤子的花瓣,循序教導,道。
“不能扒衣服,但可以扒人皮。”
小藤子重重點了點頭!
嗯噠!
扒人皮!
它記住了!
……
權酒安安穩穩在魔宮住了一個星期,就算不出門,也能感覺到魔宮里日益緊張的氣氛。
仙魔兩族似乎又要打戰了。
作為魔宮里唯一的修仙者,權酒無疑成了眼中釘。
偏偏她盛寵不衰,季霄夜夜寵幸她,落在大臣眼中,她妥妥就是蘇妲己二世。
再后來,謠言更加離譜,說她修習媚術,對季霄下蠱,甚至有人說魔宮里住的根本就是一只奪人心智的九尾妖狐。
權酒磕著瓜子聽見謠言,興奮的端著鏡子看了半個小時。
“也沒這么好看吧?”
001:“嘴角的笑收一下,謝謝。”
“沒情趣的單身狗。”權酒回懟。
001:“你真打算繼續窩著不出門?”
權酒涼涼吐出一顆瓜子皮:
“出。”
……
“尊上,您帶回來的這位姑娘,今日在比武場待了一整天。”
魔宮屬下面露猶豫向季霄稟奏。
沒等季霄出聲,身旁就有人開口了。
“比武場?她想干嘛?比武?!”
這句話,立馬引得讓人驚呼。
“就她那個小身板,豈不是被將士們當成沙袋狂揍?”
“不會已經死了吧?”
一眾議論聲中,季霄緩緩抬手,眾人立馬安靜下來。
男人看向最開始說話的魔族武將:
“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