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醉了。”
“我是醉了,可我知道我現在在做什么。”
許瑾川一直鎖定著她的眼睛,語氣篤定。
“軟軟,世上的男人十個里有八個爛,再高冷禁欲的男人也會對女人有興趣,除非他本質是個ga.y。”
是人就會有欲m望,人之所以是高等生物,就是因為人類能用理智克制住心底的野獸。
可架不住總有一些獸化的人。
“就像今晚包廂里的張總,又或者是路上打量你的其他人,不管他們對你有多好,你都不可以對他們毫無戒心。”
哪怕談戀愛也是,人心都會變的,誰又能知道男人能靠得住多久?
許瑾川看著紅唇微張,呆愣住的小孩,心底微軟,又開口道。
“江逾白勉強還是能信一下的。”
權酒抬眸注視著他的眼睛:
“除了我哥,那瑾川哥你也不能信嗎?”
“不能信。”
許瑾川心底想的是另外一個答案,可為了給小姑娘一個印象深刻的教訓,硬生生堅定改了口。
權酒沒想到他會給出這樣的答案,一時間喉嚨被堵住般說不出話。
許瑾川看似半壓在她身上,可實際上卻沒真的接觸到她的身體,兩人靠的很近,他甚至能數清楚她睫毛的根數,他語氣微沉。
“就算是我,用這樣的姿勢對你,你也得還手,明白了嗎?”
權酒穿著吊帶的胸.脯微微起伏,她呢喃反問道:
“還手?”
許瑾川舉個例子:“可以給一巴掌。”
權酒盯著眼前的許瑾川,微微抬手,可這一巴掌就是下不去手。
道理她都懂,可因為對方是許瑾川,她沒辦法下手。
人永遠沒有辦法傷害到某一個特定的人。
這個人——
或許是親人。
或許是朋友。
或許是愛人。
或許是許瑾川。
最后,權酒舉起巴掌在他臉上不輕不重的挨了一下,像蜻蜓點過水面,小姑娘眸光清澈,語氣脆生生惹人疼。
“哥哥,道理我都懂,可是真打我也會心疼,你體諒一下。”
話落的瞬間,許瑾川胸口像是滑落過一片羽毛,讓人微癢想撓。
他的小姑娘是真的很乖。
“下次如果真遇上了,記得真打。”
他還是不忘提醒她。
權酒重重點頭。
就當許瑾川打算起身,同她結束這個曖昧又尷尬的姿勢時,靜謐的客廳里清晰傳來一陣鑰匙轉動的開門聲。
事發突然,兩人甚至根本來不及躲,眼睜睜開著大門敞開,露出提著電腦包站在門口的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