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
只是瞬間,她就想好了對策。
“不急,也不一定就要嫁,渣女嘛,就是玩弄他的感情,嘗嘗他的肉ti,然后輕飄飄拍拍屁股走人,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她剛說完這句話,美好矯健的肉.ti就輕輕推開房門,昂首闊步朝她走了過來。
“醒了?”
司瑾年沒想到會對上一雙睜開的眼睛。
權酒鼻音有些重:“嗯。”
她看著床頭折疊整齊的白色旗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睡衣,故意看向司瑾年。
“三爺,我這衣服是誰換的?”
司瑾年沒想到她醒來后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是這個,卻也明白她的顧慮。
女孩子最看重清白,她又心悅于他,如果在他府上被其他男人看了身子,她必定羞憤萬分。
他難得開口解釋:“是我讓女傭人換的。”
權酒:嘖嘖嘖,可惜了。
她柔弱躺在床上:“多謝三爺。”
司瑾年看向她:“你想要什么?”
不管怎么說,她終究替他擋了一槍,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他會給她補償,只是如果她想要名分,他給不起。
權酒搖頭:“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趕緊養好了傷,回家陪我爹爹。”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司瑾年看出她的小心思,周身氣質疏離了些許。
“那就好好養傷。”
……
權酒順利住進了戒備森嚴的統.領府。
兩天以后,傷口拆線,她也終于可以下樓轉悠。
然而只是短短半天時間,她就看見一波又一波的人被司瑾年罵的狗血淋頭,從書房里垂頭喪氣的出來。
她就站在門外,都能聽見司瑾年暴怒的嗓音。
“這狗男人脾氣是真不好。”
動不動就拔槍。
她摸著下巴狂野笑了笑:
“床上也能這么暴躁就好了。”
001:“………”
“你身后有人。”
他沒忍住開口提醒。
權酒臉上笑意微僵,回頭一看,發現身后的人居然還是老熟人。
“是你?”
黎央看見權酒,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淡淡的驚喜。
那日從船上離開后,他就再也沒見過她,偶爾想起權酒那日表里不一,卻直率可愛的模樣,黎央心底總是壓著一層陰霾。
她和尋常女子真的很不一樣。
正是因為她的不一樣,黎央總想再見見她,這般性情奔放的女子,肯定在城中也很有名,可沒想到,他找了好幾天,連個影子都沒有。
權酒看著黎央的頭頂,略帶同情。
好好的兒子怎么就綠了呢?
“你來找司瑾年?”
黎央點頭:“嗯,三爺事務繁忙,我還得等上一段時間。”
權酒看著他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出于同情,想要安慰他幾句。
“我陪你一起下樓等。”
兒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司瑾年好不容易忙完事務,一下樓,看見的就是傳聞中心悅于他的女人,被黎央哄的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
司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