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貴姓芳名?”
習慣成了自然,和在二十一世紀時一樣,迎到那名彩衣少女面前,馬良開口便搭上了訕,全然不顧自己已經幾天沒有洗臉,好在北宋婦女風氣遠比南宋和明清開放,那彩衣少女雖然覺得馬良問得突兀,卻還是說道:“你我素不相識,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小娘子,你告訴我的名字,我們不就認識了?”馬良笑得很賤,還擺出了自以為最帥的姿勢。
“我如果不告訴你呢?”彩衣少女反問,并沒有被馬良的所謂魅力打動。
“那我猜一猜。”馬良微笑說道:“小娘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姓顏,顏回的顏,名如玉,叫顏如玉對不對?”
“我為什么要叫這名字?”彩衣少女疑惑問道。
“因為我叫黃金屋啊。”馬良笑嘻嘻的說道:“小娘子你叫顏如玉,我叫黃金屋,我們這不就對上了?”
大概是從來沒見過象馬良這么能胡說八道的人吧,彩衣少女噗呲一聲,直接是笑得花枝亂顫,旁邊她的同伴也微笑說道:“這位壯士好生風趣,顏如玉,黃金屋,那車馬多簇簇在那里?”
“就在這里,我背后就是。”馬良指了指赤旗軍運載武器物資的車隊,又頓了一頓,故作尷尬的說道:“糟了,有車無馬。”
彩衣少女與她的同伴一起笑出了聲音,馬良也這才看清彩衣少女的同伴是一個年輕公子,青衣長袍五官俊朗,同樣也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氣質還頗有一些高貴,一看就讓人知道是出自富貴之家。不過馬良當然對男人毫無興趣,只是涎著臉向彩衣少女問道:“小娘子,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叫飛燕。”彩衣少女也不扭捏,又一指她身邊的青衣青年,說道:“他是我的堂兄,叫……。”
“在下康玖。”青衣青年搶著自我介紹,說道:“王久玖。”
“你也姓康?”馬良身邊的康小三一聽樂了,說道:“難得見到同姓的,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也姓康,叫康小三。”
青衣青年很有禮貌的微笑點頭,算是向康小三見禮,馬良則又涎著臉向那自稱叫做飛燕的彩衣少女問道:“姓康,原來是康小娘子,康小娘子,你們這是從那里來?準備到何處去?”
“從豐縣來,準備去單州。”彩衣少女爽快回答。
“有緣,看來我們真是有緣。”馬良一拍手說道:“巧了,正好我們是準備去豐縣,你們說我們是不是有緣?”
彩衣少女捂嘴嬌笑,馬良則又追問道:“小娘子,你們是豐縣人嗎?”
彩衣少女剛想回答,青衣青年康玖則搶著說道:“對,我們都是豐縣人。”
“看二位的穿著打扮,還有騎著這么好的馬,一定是豐縣的名門大戶出身吧?”馬良繼續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