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什么魚排、怎么樣”走過來。
“不用。”
“我、給你燉湯吧。”走過去
“不用了,我一會兒要去打工啊,不用麻煩您了。”
“我、我給你包餃子。”走過來。
“正川爺爺,您別再我面前轉來轉去就已經是在幫我了”
“我只是、問你吃什么。”走過去。
沈莫瞪著一雙大眼看著棺材臉的老先生“如果你把我轉吐了,我今天就沒辦法接電話了,要不你自己和我爺爺說”
“”正在走廊里轉圈的正川雄一終于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女孩兒瞪著眼睛的樣子,他習慣性地想說什么,又默默地萎了。
“乖一點才好啊,你看你們兩個一個不會說話一個不會聽話,兩個老倔頭腦袋撞一起,一疼七十年。”
咔嚓就算沒說什么他還是胸口再次中刀,正川雄一拎起灰色的小墨跡貼著墻邊站著不動了。
每周的這個時間沈老頭都會打電話過來,為了讓自己的房客能準時接到電話,泰勒夫人如果要外出就會把電話放到外面的窗臺上。
窗臺上的花瓶里還有兩枝剛摘下來不久的百合。
小墨跡在正川雄一的懷里不安分地扭了兩下,自帶美瞳的藍眼眼直直地看著她自己的人小聲地叫了兩聲。
沈莫笑著拍了一下它的腦袋,正好,電話響了。
“丫頭啊,今天有沒有用羊毛擦刀柄啊我跟你說刀柄不能用水洗,那個刀刃的”
“老頭兒你是給我打電話還是給刀打電話這么想刀我把電話放那讓它自己跟你說。”
流魚流魚流魚,自從拿回了流魚刀每次老頭子的電話就是今天刀咋樣了,明天刀咋樣了,沈何夕雖然可以理解自己爺爺難得的一把熱血沸騰,但是像這樣沒玩沒了的啰嗦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很吃醋。
“我這不是見不著么,你讓我看一眼我才能安心。”聽見孫女似乎不太高興,沈抱石剛剛那股子認刀不認人的勁兒瞬間萎了。
沈莫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死盯著電話的正川雄一,跟自家老頭子說起了正事兒“我在腐國認識了一個老頭,每天給我送吃的送喝的,你說我改怎么回報人家”
老頭兒沈抱石瞬間提高了警惕“多大歲數的老頭子哪兒人吶為什么給你送吃送喝”
“快八十了,半個華夏人,他說他是我大爺。”
沈莫提高語速飛快地說完,沈老爺子愣了一下就氣壯山河地吼了一聲“讓他滾”
“爺爺,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讓他滾啊”沈何夕氣定神閑,反正讓滾的又不是自己,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正川雄一,她真的覺得對方有點可憐。
“老人的事兒你別管小夕你別理他。”
“我吃了人家快半個月了你跟我說讓我別管”
“我明天匯錢給你,你把飯錢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