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何時見過這種陣仗,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問王涵也問不出來什么,一群記者直接將話筒懟到了劉秀梅的臉上。
“劉秀梅女士,請問當時你讓莫凡再加三十萬彩禮的時候,是抱著什么樣的想法?”
而劉秀梅不像王涵那么支支吾吾,反而一臉橫肉,不屑道:
“你們可別跟我提莫凡那個小癟犢子了,明明那么有錢,就是不愿意出那三十萬,要我說啊,一定是他早早就和白羽傾那個小狐貍精勾搭在了一起,就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我們家小涵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心里肯定不舒服啊,就犯了這樣的錯誤去報復莫凡,希望大家可以幫忙傳播傳播,我們家小涵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說到后邊,劉秀梅直接將自己和王涵包裝成為了受害人。
這讓一眾記者不由的嘩然,劉秀梅是什么成分,他們還能不知道,今日聽到劉秀梅不但沒有半點悔過之心,甚至還變本加厲的夸大其詞,這讓他們心中更惡心了。
但是惡心歸惡心,這碗飯還是要吃的。
于是有記者微笑問道:“那劉秀梅女士,你作為案件的被告,覺得今天的案子應該會怎么審判?”
“還怎么審判?”劉秀梅白了記者一眼,“要我說,只要那些法官沒瞎的話,隨便調查一下就知道了,莫凡那個小雜種對我們造成的精神傷害是何其之大,能造成現在這么大的社會輿論,要我說都是他的原因,從一開始不要裝窮人什么都好好的。”
恰好此時,莫凡帶著白羽傾來到了法院門外。
剛一到,就聽見劉秀梅扯著公鴨嗓在那里叫喊著。
“老公,這劉秀梅好惡心啊。”白羽傾眼中都是厭惡。
“她的惡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咱們走吧。”莫凡牽著白羽傾的手,就要進入法院。
可就在這時,不知道是哪個記者喊了一句。
“莫凡來了,我們快去采訪他。”
說著,他一馬當先跑到了莫凡的身邊。
而那些之前采訪著劉秀梅的記者也都一股腦全部朝著莫凡跑了過去。
原地只留下了劉秀梅一人還在侃侃而言。
一旁的王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拽了拽劉秀梅的胳膊,“媽,記者都走完了,你就別在這里說了,你看別人看著你的眼神,就像看白癡一樣。”
劉秀梅聞言,立馬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的跟前還哪里有什么記者,只有一些圍觀的路人在嘲笑的看著自己。
可劉秀梅非但不感覺道任何的羞恥,反而還破口罵街。
“不是,這些人怎么都這么惡心啊,明明是在采訪我呢,采訪的好好的,突然就轉頭去采訪別人了,這算個什么回事?”
……
“草,這劉秀梅是不是有什么社交牛逼癥啊,怎么一點都不感覺到羞恥啊,還在那里罵街,要是我的話,我一頭撞在地上,看看能不能撞出一個縫隙來,自己鉆進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不叫社交牛逼癥,這就是純純的腦子有問題了,也難怪那王涵是這個樣子,我倒是有些期待這劉秀梅能被判多少年了。”
“等等,你們快看那是什么!”
忽然,有人手指著馬路上,只見一排排黑色的商務車朝著法院駛來。
“臥槽,這些車牌,好像是市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