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本就羸弱又加上中毒緣故,身體經受不住生病。
說著蕭云宴將厚厚的披風披在蕭亦寒身上,給他緊了緊衣服,生怕他受涼。
早在蕭云宴說完時,旁邊跟著伺候蕭亦寒的下人小廝立即有眼色地跪在地上,一個個低眉頷首請罪,不敢辯駁分毫。
一旁的李管家也趕緊垂首,彎腰請罪“還請王爺恕罪,都是老夫照顧不周。”
“我沒事,大哥讓他們都起來吧,不關他們的事。”蕭亦寒任由蕭云宴給他披衣,仰著腦袋笑嘻嘻道“大哥別怪他們,是我等不及跑出來這才沒穿,我一點也不冷。”
“胡鬧”蕭云宴絲毫無動于衷,冷冷訓斥,“身體豈非兒戲”
“嘿,小寒,好久不見。”后腳走過來的風三聽到蕭云宴的訓斥,連忙上來解圍,摸了摸他的腦袋,一副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模樣,“你大哥說的對,身體可不能大意。”
“風大哥”看到風三蕭亦寒笑著打招呼。
對于蕭云宴的發怒,蕭亦寒臉上仍是一副笑模樣,一點也不發怵,他自是知道大哥這是擔心他的身體。轉頭搖了搖蕭云宴的胳膊,眼神示意李管家他們起來。
李管家遲疑著沒敢動,規規矩矩站在一旁。沒有王爺的發話,他們誰也不敢擅自起來。
知道他們都怕大哥,蕭亦寒再次搖了搖蕭云宴的胳膊,沖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蕭云宴臉色這才稍稍好轉,揮了揮衣袖,示意他們起來。
蕭亦寒瞬間眉開眼笑,目光忽然落到蕭云宴身后的女子身上,輕輕眨了眨眼睛,眼中閃過驚艷。
只見眼前的女子大方端莊地站在那里,身穿一襲月白緞綢的百褶裙,白綾素裙,一身淡雅出塵的氣質。外披一件大紅色斗篷,雪白的絨毛衣領襯著其人更加眉清目秀,光彩奪目,讓人移不開眼。
而站在不遠處的南清婉此時也看著蕭亦寒的方向,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南清婉對著蕭亦寒輕輕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婉約輕柔的微笑。
光看女子這通身的打扮氣質就與眾不同,獨領風騷。難道這位這就是他素未謀面的嫂子蕭亦寒也跟著笑了笑,收回視線,推了推蕭云宴,指著不遠處的南清婉,驚訝道“大哥,那位是嫂子嗎嫂子也一起回來了”
大哥在信中并沒有提及這位嫂嫂也一同回來,他還一直以為只是大哥一個人回來待幾天就回去。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不禁有些驚訝。
聽到蕭亦寒的話,蕭云宴回頭看到南清婉已經從馬車上下來了,這才匆匆折身返回去,徑直來到南清婉身邊,握了握她溫熱的手,“累了吧身體有沒有不適李管家已經將房間打掃好了,我們先進去休息,等下再說。”
“我沒事,不是太累”南清婉搖搖頭,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微微一笑。
這一路走來,蕭云宴為照顧她的身子,怕她路途顛簸身體不適,特意讓車隊放緩了速度,她并沒有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