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想什么呢”這臉紅的不正常啊。
“沒,什么都沒想。”南清婉快速反駁,掙扎著身子遠離他,臉上的表情佯裝淡定,眼神卻有些發飄。
蕭云宴玩味地看著她,卻是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拉過她輕輕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后就看見南清婉本來已經變淡的臉色又瞬間爆紅,就連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了淡粉色,分外誘人。
南清婉肉眼可見地有些惱羞成怒,就要朝蕭云宴睨過來,蕭云宴先發制人,將整個人環抱在懷中,低聲誘哄“夫君的錯,是夫君想了”
經過蕭云宴這樣一通鬧,南清婉心情終于雨過天晴,不再像之前那樣沉重。安逸地窩在蕭云宴寬廣的胸膛中,放空腦袋,仿佛什么事都變得無足輕重。
沉默良久,南清婉漫不經心拉著蕭云宴的手指,輕輕訴說著剛才南父跟她說的話。期間,蕭云宴靜靜聽著,除了多了一些具體的細節外,與他查到的信息差不多。
就在南清婉和蕭云宴談話期間,宮里傳來一道圣旨,讓蕭云宴明日進宮面圣。
雖然南清婉已經被安全救回來的消息沒有散播出去,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被人注意到了,傳到了皇上和太子的耳中。
當然這其中不乏有蕭云宴故意的手筆,故意讓人將消息傳出去,就是為了逼迫三皇子跳腳,將他在黎城的藏身之地暴露出來。
還可以惡心一下皇上,給他添點堵,讓皇上好好看看他的好兒子都干了些什么,不惜涉險殺他。
新仇舊賬一起報,敢設計他的妻兒和家人,總要付出點血的代價。
氣勢恢宏的皇宮中,小太監恭敬地引著蕭云宴往大殿方向走去。
一路上,氣氛格外沉默,旁邊的人大氣不敢出,打起十二分精神。實在是定王身上的肅殺之氣太足,讓他們不寒而栗,身體直打哆嗦。
早就聽說定王因為傷心過度,臥病在床,至今不承認定王妃已去世的事實,還在一直堅持尋找定王妃下落。
小心翼翼偷偷瞥了一眼定王,雖然面色蒼白,帶著點病態,看起來確實是病了。不過就算定王病了,那身上的氣勢可是一點也不減,匆匆埋下頭去。
蕭云宴目不斜視往前大步走去,就算察覺到了別人的視線也絲毫不理會,應該是不屑于理會。在別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他指尖不時撫摸著胸前一團,深不見底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
若是細心的人就會注意到,蕭云宴胸前寬大的外袍中有些隆起,不知一團什么東西一點一點的抖動。
這團東西不是別人,正是南清婉。
此時變成鳳凰模樣的南清婉正舒服地窩在蕭云宴懷中,蕭云宴的手指不時撓著她脖子間的軟肉,逗弄著她。而南清婉也配合,腦袋一點一點的,舒服的不得了。
一人一鳥玩的樂此不疲。
知道蕭云宴要進宮后,南清婉便要求蕭云宴帶著她一起,不僅是不放心,也是為了想要看一看那個據說救醒了皇上的神醫。
為了掩人耳目,也為了接下來方便行事,她只好變回本來模樣,這樣誰也認不出她,還能方便她查一些事情。
不多時就來到皇上居住的地方。經過一番通報后,蕭云宴孤身走進去。
遠遠就看到皇上正倚靠在龍榻上,精神煥發。一個背對著他,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正在給皇上切脈,太子和其他太醫等候在一旁。
這應該就是那位以神醫自稱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