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狡辯,你敢說你沒拿鞭子打我們?”蕭嫣咬牙切齒,死死盯著南清婉。若是眼神能夠殺人,南清婉早就被凌遲多少次了。
“母后,所有人都看見了,你要給嫣兒做主。”蕭嫣拉著皇后的胳膊,哭的梨花帶雨。
“清婉還不快向皇后請罪,你想牽連整個南府嗎?”明氏恨恨道。
“皇后娘娘,臣女的確是當著所有人舞鞭子了。”南清婉不疾不徐走上前,“但臣女是經過公主允許的。是公主想要看臣女舞鞭子,臣女不敢違背只好當眾舞了一段。這個您也可以問問在場的人,她們只要耳不聾眼不瞎應該可以作證。”
“你還抵賴,你分明是拿鞭子故意抽我們。”蕭嫣眼神閃了閃,佯裝鎮定。
“公主此言差矣,正如您所說臣女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草包,舞鞭子難免有失準頭,但臣女絕沒有如公主所說要故意抽你們,你看她們可是完好無損,連一絲衣角臣女都沒有碰到。皇后娘娘大可以讓人查。”
“奧,至于這地面上的血跡,應該是公主剛才出手教訓奴才流出的血,這個也和臣女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南清婉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撇清,關鍵話里話外透出整件事情都是公主無禮在先,都是她自己任性所為,把仇恨迅速拉到了公主身上。
皇后一言不發地睨著南清婉,倒是小瞧了她,三言兩語就扭轉了局勢。還把所有怒火都引到了嫣兒頭上。
“那她們的臉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臣女不知,她們可是都看見了,從公主進來,臣女未曾靠近分毫。”南清婉回答。言外之意就是下毒的帽子休想往她身上戴,她可是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奴婢,奴婢們…也不知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大家都是喝了一樣的茶水。。”所有伺候在側的丫鬟統統跪下。
“說不定是花粉過敏。”南清婉小聲嘟囔。
“皇后娘娘,太醫來了。”
皇后收回視線,“讓太醫快進來看看。”
話落,一個太醫進來快速向皇后行禮后,上前先是給公主細細查看,看了看舌苔,隨后又切脈。
看完之后又分別轉向季蝶和南雪。
一炷香后,太醫終于全部檢查完。
皇后見太醫診完,問道:“太醫,她們這是中毒了嗎?”
“回皇后娘娘,臣瞧著這癥狀不像是中毒。”
“奧~,不是中毒是什么?怎么會好端端起紅疹了呢?”
“請問皇后,公主她們可曾接觸過什么?”
皇后看向公主身邊的一個丫頭,丫頭小心翼翼上前,“回皇后娘娘。公主今日除了在花園賞了會兒花之外,就一直在亭子里喝茶。”
“那就對了,瞧這癥狀應該是花粉過敏了,公主應該是對某些花粉比較敏感,受到刺激引起紅疹。”
南清婉站在后面靜靜聽著太醫的話,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倒是明氏一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南清婉,真是花粉過敏,怎么會這么巧?她現在倒是有些看不透南清婉了,隱隱覺得今天的事情和她脫不了關系,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那太醫,嫣兒的臉可還能……”
太醫聽出皇后娘娘的意思,“回皇后娘娘,只要服幾貼藥,再輔助冰痕玉肌膏就不會留下痕跡。”
皇后松了一口氣,“有勞太醫了。”
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不是下毒,這場鬧劇便落下帷幕。
對于南清婉的事情,皇后明顯不想再提。眾人也沒了繼續賞花的心思,紛紛起身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