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又罰阿春抄書了?”剛才見他一臉愁眉苦臉,活像欠了人錢的樣子,想想就知道這是在王妃這里吃癟了。
南清婉抿了抿唇,難得有些心虛:“怎么可能!身為猛虎隊首領肩負重則,就要博學強識,以身作則。”
蕭云宴輕笑,才不信她這套說辭。
真是睚眥必報,一點要不吃虧,他的眼光還真是好。
見她右手一直揉著腰,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道:“還難受?”
聞言南清婉意味深長地瞅了他一眼,心道:你心里還沒得數?人都差點被你拆了!開了葷的男人真是恐怖如斯。
蕭云宴絲毫不心虛,伸手過去想替她揉揉。
剛一觸碰到她的腰,南清婉腦中立刻拉響警報,一臉警惕地躲開他的手,跳出他的懷中。看到他剎那間黑下來的臉,眨巴眨巴眼睛,濃密修長的眼睫毛如蝶翼般忽閃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他,幽幽道:“我腰酸的厲害。”
語氣下意識帶著丁點幽怨和嬌嗔。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蕭云宴頓了頓,無語地瞅了她一眼,二話不說一把拽過她來,手鉆進衣服中,來到她的腰上揉捏。
溫暖有力的大掌在她腰上不輕不重揉搓,緩解了疲軟。
意識到自己誤會他了,南清婉討好地沖蕭云宴笑了笑,順勢依偎在他的懷中,放松身體,隨口問道:“對了,那些黑衣人背后的主子有眉目了嗎?”
蕭云宴瞇眼冷笑,手下不停道:“公主的手筆,不過她背后應該還有人幫著她,還沒查清楚是誰?”
南清婉聽了也不驚訝,既然皇后能讓自己寶貝女兒來這里,自然不可能沒有后手準備。
不過這蕭嫣還真是挺能折騰啊,這是仗著公主身份以為蕭云宴不敢對她做什么?那她可真是大錯特錯了,來了這么長時間還沒看清局勢,看清蕭云宴為人嗎?也不知道是蠢呢還是蠢呢。
她微微抬眉,也沒問他打算怎么處置公主,她又不是圣母婊,這樣的人也只是咎由自取,就自求多福吧。身下實在太舒服,想著想著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蕭云宴手下不輕不重給南清婉揉著,見她和一只慵懶高貴的貓兒似的窩在他懷中,眉眼清淺又溫軟,看著格外乖巧可人,眼中盛滿了笑意。
不由回想起以前他母后身邊的那只波斯貓,也是像她這副模樣,表面看似乖巧柔順,實際暗藏在身下的爪子鋒利的厲害。一旦有人想要觸碰它,它不喜歡就會露出鋒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撓人。之前小寒就經常去捉弄那只貓,每次都被撓的流血,還依然樂此不疲地去調戲。
越看越像,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契合他的一切心意。
掌下是滑膩如凝脂的肌膚,軟軟的,彈彈的,不由漸漸心猿意馬,心中起了一團火,燥熱的不行。不過也確實顧及自家小王妃的身體,注意到她眼底淡淡的烏青,到底有些心疼不忍。親了親她的額頭,緊緊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
窗臺花瓶中插著的桃花綻放出美麗的花朵,灼灼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