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易形術,混入其中,拿別人的身份,參加比試,比較穩妥一點。
反正,修仙大會,是允許野外散修參加的。
而且他更想趁此機會,試一試自己踏入筑基期后,實戰能力是否有所提升。
俗話說的好,吹的牛再厲害,若無實戰,又有何用?
是騾子是馬,總得牽出來遛一遛。
而他用道術改變容貌,這樣參加比試,就算屆時得罪了人,她們也找不到自己。
如此,既能茍住發育,又可以鍛煉自己,何樂而不為。
明月被林浪的幾句情話,說得心緒不寧,沒吃幾口飯,就告辭回房間洗澡了。
“一點都不符合她女總裁的風格啊。”
“不就幾句情話,像個小女人,是怎么回事?”
林浪不明所以,吃了幾口飯后,便倒頭睡覺了。
一夜無話。
三日后……
他通過轉化陰帝的靈力,已經悄然突破到筑基大成的境界,下一個目標,就是筑基大圓滿。
而修仙大會也已經開始。
明月一大早就離開家了。
當她到霜霏寺時,就和圣宗的同門碰了一個頭。
水舞跟著天武山的同門,走了過來。
平時寡言少語的水舞,看到明月,就想起了林浪,她忍不住問了林浪的情況。
明月回道:“他在我那住了五天,過得挺滋潤。”
她身旁的同門師妹,驚訝道:“什么?就是那位長得很俊的小道長嗎?”
“他出了什么事?”
明月和她們說起了林浪在百合村,舍命救自己的事。
這讓她的同門聽完,都對林浪無比敬佩。
而一旁的東方杰,則悄悄握緊了拳頭。
那意思:我貌似輸了一局。
就在這時,一群穿著黃色道袍的道士們走了過來,他們是鐵仙觀的人。
為首的其中一個年輕道士,在經過明月等人身旁時,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眼神一直盯著明月,還有她身邊的水舞好一會兒,直到身邊的鐵仙觀黃觀主咳嗽了一聲,才回過神,朝他們拱手道:“小道陶青,看幾位的服飾,是圣宗和天武門的弟子嗎?”
明月沒有答話,水舞更懶得回答,圣宗和天武山的長老恰好都不在,現在這里東方杰的輩分最大。
他施禮說道:“正是,不知道這位道友,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當,就是想和幾位天驕,結交一番……”
陶青說著話,眼神一直沒有從水舞和明月等女弟子身上移開。
身邊的黃觀主,知道陶青的秉性,只是沒料到這家伙,連圣宗的弟子,都想搞到手。
他現在不過筑基小成,怎么就那么大膽,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確實,陶青可以說,一直都很瘋,從京城到杭州府,他從來沒表現出過正常的一面。
陶青身后的幾個鐵仙觀道士,對陶青十分佩服。
恰在這時,一個面貌丑陋的老者,正好經過,見到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