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感到有些惡心,都快吐了。
居然有人對明月喊道友。
道友這兩個字,豈是別人可以喊的?
他早已經為此申請了專利,只是專利沒拿出來給世人看罷了。
當時陶青的樣子,讓他覺得很淦。
面對有人打算輕薄明月和水舞,語言輕佻,他就立馬撲上去了。
繼承了陰帝的功法和靈力的林浪,超勇的。
就算陶青在筑基小成,天賦異稟,但在筑基大成的人面前,也就那樣。
此時此刻,他倒要想看看想聽聽,陶青幾個人還有沒有什么后招。
這時,只見黃觀主拉著陶青,去了大雄寶殿隔壁的廂房,其余弟子也跟了過去。
廂房里,黃觀主說道:“你怎么敢?平時囂張點就算了,現在這情景,居然還去招惹圣宗的人,可知道,他們隨便站出來一個人,連陶丞相都護不住你啊。”
“你如果要和我說這些,那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我先出去了,想靜靜。”
陶青面色平靜,淡淡說了一句后,便直接離開了廂房。
黃觀主看著他的背影,無語的嘆了口氣。
他身邊的兩個小道士,報告了林浪剛才的情況。
“能瞬息之間,出現在筑基期的修士面前,可以轉眼憑空消失,連修為都隱匿得非常好,可見此人的境界……”
“陶青……他,我也管不了了!”
他憤恨的握了握拳。
林浪等了一會兒,見黃觀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盤腿打坐后,就離開廂房,去找陶青,看看他能說出什么大事來。
在一個涼亭里。
陶青氣得握緊了雙拳,指甲掐進肉里。
身邊的一個黑衣道士,笑了笑道:“陶師兄,何必為一個老乞丐生悶氣,而且你不也剛剛得到了花珍珍,那圣宗的女弟子,一看就還是處子之身,應該不符合你的口味才對。”
陶青看著遠處,道:“花珍珍,又豈能和那個女子相比?而且花珍珍,我已經玩膩了,昨晚,她也上吊自殺了,這不得尋找新的目標了?雖然我平時喜歡他人之妻,但偶爾換換口味,又沒有什么問題。”
黑衣道士驚訝道:“什么?花珍珍也死了?”
“怎么?有什么問題?她好像是因為聽說張強死了,才殉情的,這傻娘們,都跟了我,還想別的男人。”
陶青有些郁悶。
而林浪則從他們兩人的對話里,聽出了一個秘密。
原來,張強和花珍珍,是一對夫妻,而張強入魔的原因,全在這陶青身上。
除此外,張強的弟弟,還在他們的手上。
“這家伙,剛才那一腳,踢得有點輕了。”
林浪咬了咬牙,他雖然和張強不熟,可好歹兩人也是一個村子里的。
張強平時為人不壞,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好人。
而陶青,無疑是個混球。
好人,不該擁有如此的結局。
混球,更不應該如此。
他恨恨的看著陶青。
很生氣。
然后就聽陶青說道:“那個圣宗女弟子,我說什么也要得到。”
“這次修仙大會,門派之間的比試,她勢必要上場,屆時我也跟著上,碰到了她,便好好調教一番,好教她知道我陶青的厲害。”
陶青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這笑容讓身邊的黑衣道士膽寒,也讓邊上的林浪感到更加憤怒和惡心。
黑衣道士諂媚的笑道:“陶師兄,我前幾次打聽過,這次來杭州府的年輕一輩弟子中,不管圣宗,還是其他仙門的,都沒有一個突破筑基期,你想找機會調教那個女修,概率應該很大,只是期盼那女修,不要敗給其他人了。”
“呵呵呵……”
陶青再度笑了起來,笑瞇瞇的眼睛行成一條線,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林浪見到這一幕,默默離開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