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糧,怎能一人獨享?那也太不仗義了。
張捕頭,他是個特別重情重義的好捕頭。
只是等捕快和民壯醒來后,林浪和明月也早就收回了心神,雖然在剛剛互表了心意,但也要分場合注意一下影響。
陶青等鐵仙觀的道士跑了,林浪幾人得趕快回鎮妖司報告這里的情況。
成國鎮妖司,向來都是以理服人。
有不聽話的宗門道觀佛寺,鎮妖司都會派人上門,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若有修仙門派,跟鎮妖司,跟成國,跟整個人族對著干。
那伐山破廟的事情,只能遺憾的發生在這些不聽話的小弟們身上了。
鐵仙觀,明顯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可是,狗急了都跳墻,何況鐵仙觀,這幾百年底蘊的大門派。
陶青幾個道士,回道觀后,隨之而來的,恐怕是鐵仙觀,為了活下去,而對鎮妖司,對杭州城的一次特別大的垂死掙扎。
不久的將來,杭州城可能又要陷入一片混亂之中了。
“明月道友,我們現在怎么辦?是回楊家莊,還是直接打道回鎮妖司?”
一個時辰后,離開林家村很遠的林浪,開口問道。
此時,林浪和明月走在前頭。
張捕頭押著袁成莊主。
而幾名捕快提著蛇籠,蛇籠里關著被變成蛇的孩童。
民壯們抬著被定身符定住的五個圣火教教徒,以作為鐵仙觀勾結圣火教的證據。
明月已經從救林浪時的窘迫恢復過來,她看向天空道:“公孫長老他們,應該來了。”
“什么?”
明月答非所問,林浪被她懵了一臉的逼。
直到順著明月的目光,抬頭望天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白胡子的老者,正御劍飛行而來,跟在他后面的,還有林浪上次在鎮妖司見到過的一干圣宗弟子。
林浪意外的道:“公孫長老,他們怎么回來?”
“在我們出發楊家莊的時候,我怕遇到我無法預料的危險,便事先通知了公孫長老,一旦超過一定時間,我沒有發送信號,到他那里,他就會御劍飛行,前來尋找我們。”
明月說完,一臉成竹在胸的樣子。
林浪沒料到,明月道友居然做了這么多手的準備,有時候他在想,到底是自己茍,還是明月茍?
圣宗長老公孫明,他慢慢從飛劍上跳下來。
林浪和明月,上前恭敬的施禮道:“見過公孫長老。”
張捕頭等幾個衙門公人,和楊家莊的民壯們,則像見到了仙人一般,向公孫明,和他身后的幾名圣宗弟子跪了下來:“仙師,是真的仙師啊。”
“哈哈哈,你們都快快起來。”
公孫明和藹的笑道,然后走到明月身邊,問了一句:“明月,沒出什么事吧?你們怎么到了這里?不是應該在楊家莊那邊?要不是你身上,有我的追蹤符,我恐怕都找不到你們了。
你如果出事情了,我如何向你的師父交代?到時候啊,我這長胡子,恐怕都要被你師父,用她那把秋水劍,給斬掉了……”
公孫明說著話,腦海里回憶起,那個兇巴巴的成熟女子,就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接上升到了后腦勺。
明月道:“讓公孫長老擔憂了,明月沒事,就是剛剛遇到了一些危險,還好都化險為夷了,長老,如今最重要的是鐵仙觀那邊……”
公孫明摸了摸白胡子,說道:“鐵仙觀,出了什么事情?”
“鐵仙觀,勾結圣火教,誘拐楊家莊的孩子……他們的人,已經知道事情敗露,不久后,鐵仙觀,恐怕有不利于我們的動作。”
……
正當明月等人,走出林家村,和公孫明他們碰頭的時候,另外一邊,鐵仙觀中。
黃觀主喝著茶,看似一臉云淡風輕,可實際上,內心已經焦急無比。
剛剛,陶青跑回觀里,和他報告了林家村,明月林浪兩個鎮妖司公人,知道他們底細的事情。
黃觀主見到事情敗露,自然不可能坐得住了。
而此刻,他的對面,卻還坐著一個人。
一個披頭散發,滿臉胡子的老者。
老者正是東海魔族的墨先生。
墨先生喝了一口茶,問道:“黃觀主,外面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如今,你可還愿意跟我們東海神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