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挺慘的,似乎幾天沒睡,眼睛又紅又腫,人已經瘦得脫相了,整個人陷入癲狂狀態,他就放心了。
小啾啾交給他的任務他圓滿完成,遲青松吹著口哨離開。
夏銀面如死灰,最后一絲希望破滅,她眼前一黑,墜入了黑暗。
獄警奔過去,把她送回牢房。
今天遲耿耿要去商務部見部長洽談業務十分順利,商務部對她的回歸表示了十二分的支持和歡迎,并在政策上給與了大力支持。
離開商務部時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腳步未停,低頭上車。
帶著助手來商務部開會的遲志田瞠目結舌,轉頭目送遲耿耿的汽車消失久久無法收回視線,那個丫頭怎么跟他家耿丫頭那么像。
“你看到剛才那個年輕姑娘沒有”
助手一臉茫然,哪里有年輕姑娘
遲志田甩甩頭,他可能太想念耿丫頭了出現了幻覺,“走吧。”
“是”助手跟上遲志田,回頭看看卻什么都沒看到。
遲志田開完會回到市里當年的助手小張,現在已經是辦公室主任特地等在樓下面,看到他回來飛奔過去,“您回來了,艾美集團總裁在辦公室等您。”
“艾美集團不是那個回遷的華裔企業,老板叫啥來著”遲志田一時想不起來了。
“叫艾柊柊。”跟您侄女遲耿耿長得一模一樣您侄女是雙胞胎,小時候送出去了一個
遲志田點點頭,“是叫這個名字,她找我做什么”他都不認識。
艾美集團回遷直接跟商務部洽談的,任務都沒有下達到市里。
張主任攤手,“不清楚,她什么都沒說,只說有事情要跟您談,今天必須見到您,我就讓她在您辦公室稍等。”
“我知道了。”遲志田帶著一腦子疑惑上樓推開市長辦公室。
遲耿耿站起來,轉頭朝門口看過去,“市長,不請自到,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想跟您單獨談談,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遲志田張口結舌,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小魏沏茶。”
“是”助手放下公文包,麻溜的沏了兩杯茶放在茶幾上,悄無聲息退出去,順手拉上了房門。
房間里就剩下遲耿耿和遲志田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復雜。
遲志田最先回過神,走到沙發邊,“坐吧。”
這個姑娘跟耿丫頭長得一模一樣,但聲音變了,他不敢認。
遲耿耿走過去,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
遲志田一怔,以前耿丫頭跟她談工作的時候總是坐那個位置。
遲耿耿端起茶杯,拿起茶蓋撇上面的毛尖沫子,每年遲記的分紅拿不少生活檔次還是老樣子,“提前兩年完成目標,大伯,恭喜你。”
遲志田蹭的一下站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之前耿丫頭跟他聊過他以后的工作計劃,如果他到市里三年之后能升上去,還能繼續發光發熱。
如果三年之后升不上去,他就得在那個位置上結束職業生涯。
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他知耿丫頭知,這
“耿丫頭你沒死你的聲音是咋回事兒”
“當年我中毒太深,聲帶發生了不可逆的損害,所以聲音有些改變。”
原來是這樣,遲志田坐回去看看窗外壓低了聲音,“靳所長知道你還活著”所以才不提后事,也不給建墳墓
遲耿耿臉不紅心不跳的編,“當年我還剩下一絲氣,靳百川不肯放棄,懇求我師父幫忙把我送到了老鷹國。
那邊的醫療條件比咱們這里先進,我在南家的關照下在老鷹國治療了一年才醒過來。
南家給我弄了個新身份,就是現在這個艾柊柊。
靳百川是搞科研的,還研究的是對空武器,我作為他的妻子出國是需要嚴格審批的,當時事態緊急靳百川等不到審批就把我送走了。”
其實她是喝了空間水恢復了一些,憑著頑強的意志進了空間。
昏迷的狀態自動激發了森特的醫技功能,她接受了森特一年治療才醒過來。
后來想辦法跟海外的南家聯系上了,借助他們的關系在那邊站穩了腳跟,為自己回來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