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戈回到家看到家里正在吃飯走過去瞥了一眼,“一桌子草,你們是羊嗎”
王戈媽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死孩子不會說話就別說。
王之源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混蛋平時見不著人影,闖了禍就會回家。
王戈從盤子里抓了一把花生米,一顆顆往嘴里丟,“媽,年紀一大把了該貼秋膘要貼秋膘,用不著給王天驕存錢,她日子過得下去。”
王戈媽白了他一眼,“我們身體好著呢,哪里用得著補,天驕要坐月子養孩子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反正你不結婚,我把錢全貼補給她。”
王戈才不受她威脅,這話他從18歲聽到現在早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這次又是因為什么”王之源放下放下筷子,拿起水杯往沙發邊走。
“金鐵男沒有知會百川一聲就跑去堵遲耿耿,要走了百川給遲耿耿的銀行卡,我把金鐵男和她附近的鄰居窗戶全砸了。”
王之源眉頭一皺,家屬院很多家屬都看不上遲耿耿,覺得人家離了婚帶著孩子配不上百川,“你覺得遲耿耿咋樣”
“我覺得咋樣不重要,百川喜歡就好。”王戈撂下話跑去廚房洗了個手,去老爺子書房提起話筒給發小打電話。
那群混蛋閑了這么久,該干活兒了。
王之源收拾行李匆匆出門,連夜去了鄉下。
趕到的鄰居撲了個空,回去哭暈在廁所里,房間里實在太冷了
半個小時后陳述句走進121醫院,迎面遇到朱如意的舔狗顏彥。
出門沒看黃歷,顏彥后退兩步轉身就跑。
陳述句追上去,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外面的空地上樹蔭里暴打了一頓,丟個他二十塊錢,“拿去買只烤鴨補補。”
“哼”顏彥爬起來,找了半天才把錢找齊,半瞇著眼睛一拐一拐的走了。
如意腿骨折之后,他為了討她開心已經花完了半年工資,現在手里真有點拮據。
陳述句那個神經病莫名其妙把自己打一頓,居然還會給他錢。
有史以來第一次,給如意買烤鴨去。
陳述句望著他的背影嘀咕,要是直接給顏彥錢他絕對不會要。
把他打一頓顏彥收錢收得理直氣壯,就沒見過這么賤的。
陳述句躲在陰影里睡了一覺才看到顏彥提著烤鴨一拐一拐回來,手里似乎還提著一瓶酒狗東西還挺會享受,他悄悄綴上去。
朱如意喝了點酒有點上頭,還沒等到顏彥回去就睡著了。
顏彥推開門發現朱如意睡了,躡手躡腳進去反手關上門。
他把東西放下,叫醒朱如意,“我把烤鴨買回來了,你趁熱吃一口”
朱如意睜開眼睛發現顏彥腫成了個豬頭,沒用的東西又被王戈那一伙人打成這樣狗樣子了,“還愣著干什么,把烤鴨給我拿過來啊”
“哎哎哎”顏彥連忙把小桌子放到床上,將烤鴨和配料拿出來一一擺在桌子上。
麻利的給朱如意卷了一張餅放在她面前,“如意,我買了酒,你喝點”
朱如意搖搖頭,又點點頭,拿起烤鴨卷餅塞進嘴里。
嗯就是這個味兒。
顏彥眉飛色舞,跟朱如意一杯接一杯,喝得暈頭轉向的烤鴨也吃完了,兩人酒意上頭困得睜不開眼睛,頭挨著腳胡亂睡下了。
陳述句聽到里面的呼嚕聲,往門鎖里塞了一根鐵絲吹著口哨下樓,揚長而去。
朱如意把自己弄進去,他只是讓人取代了她臺柱子的位置怎么夠
她惡心百川哥,惡心他們這么多年,也該付出點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