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遲耿耿,可以啊
一絲不亂,條理清楚,措辭還挺有文化,看來真讀了不少書
查查就知道了,方興誠領著畢永祥離開后派人去遲耿耿家調查。
畢永祥去找了一副撲克牌再次走進審訊室,把撲克牌放在遲耿耿面前,“來,展示一下你這些年都怎么玩的。”
遲耿耿挽起袖子拿起撲克牌洗出三條長龍,啪的一下把撲克牌放在桌子上。
自己切牌之后,將撲克牌扣著放在桌子上,手指見撲克牌捋開成一條弧形。抽走三張牌摔在桌子上,“三個a”
畢永祥定睛一看,梅花a,紅桃a,黑桃a,還真是三個a。
隨即遲耿耿又表演了一把同花順,黑桃a、k、q、j、10
然后一個人打三方牌斗地主,拿著地主的爛牌恁是打贏了閑家。
畢永祥的腦子轉不過來了,收起撲克牌匆匆離開,再看下去他得懷疑人生。
靳百川一直關注著遲耿耿那邊的調查進展,吃晚飯的時候得知方興誠去遲耿耿家后立即趕了過去在書房見到方興誠,他還是頭一次來遲耿耿的書房。
四面書墻頂天立地,架子上全是書,沒有落灰的痕跡,應該經常打掃。
大部分書的年代比較久遠都已經泛黃了,所有書分門別類拜訪,經濟、歷史、文學類明顯是翻閱得最多的,其他也都讀過。
方興誠站在經濟類書籍面前翻閱了一會兒,挑了兩本書遞給手下。
畢永祥從角落里翻出二十幾本服裝設計、建筑設計方面的書抱到方興誠面前。
方興誠隨手抽了一本翻,里面還有折角的痕跡,這是一本被人讀過的書,而且經常讀,書邊都磨起毛了。
靳百川眼角余光發現有人蹲在書桌邊清點一筐磨禿的毛筆,旁邊放著一大摞寫過字的毛邊紙。
他走過去拿起最上面的一張毛邊紙。
磨禿的一筐毛筆,以及上面隨著時間不斷變化的字體,這是遲耿耿寫的
清點毛筆的人抬頭看到靳百川,起身敬了個禮,繼續清點,“靳博士,我還是頭一次見過寫壞這么多毛筆的人。
難怪遲耿耿計劃書上的字寫得那么好,這是硬練出來的啊。
她還玩撲克,角落里那個簍子里丟了上百副。
沒見過這么坐得住的女人,這得多大的定力啊。
不過要是沒有定力的話,她也忍不了那么多年,她那對父母對她做的都不是人事,換了個人早瘋了。”
靳百川聽著調查組成員的碎碎念,暗搓搓的觀察方興誠的表情。
老狐貍喜怒不形于色,根本看不出來什么。
離開飯店后他就沒見過王戈,他到底干什么沒有
方興誠察覺到什么回頭看到靳百川來了,笑呵呵走過去,“靳博士,你怎么來了”
“我就住在隔壁,聽說你們來調查過來看看,結果如何”
你有包庇遲耿耿的嫌疑結果如何當然不能跟你講,從他們帶走遲耿耿就一直盯防著靳百川和他身邊的王戈等人,到目前還沒發現。
“遲耿耿還真不是一般人。”方興誠撂下話帶著手下走了。
靳百川望著他們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視線,不是一般人這可能是個正面的評價,也可能是個負面的評價。
他站在書房里掃了一眼四周的書架,這些書都被人讀過。
但讀書的人未必是遲耿耿,她的嫌疑依然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