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佬,到了我的地盤得守我家的規矩,該干活干活,該洗澡洗澡,家里絕對不允許出現虱子、跳蚤,不然還得隔離。
你通知二寶,闖了禍必須受懲罰,中午扣掉他所有的肉菜。”
大寶覺得這個可以有,二寶太不像話了。
許蔚按時過來做飯,打開遲耿耿家大門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人推開了。
她剛站穩又被人推到了墻上,抬頭看到遲蘭星和蒲德婉撒丫子往院子里面跑,氣得直跺腳,關上大門連忙去追她們。
跑岔氣了也沒追上,看到遲蘭星和蒲德婉進了廚房扶著腰往那邊趕。
嚇得蒙頭闖進去的遲蘭星看到熱油遇到火轟的一下燒起來了連連后退,“遲耿耿,你到底會不會炒菜啊,你到底會不會炒菜把火壓一壓,廚房要燒起來了。”
“你在教我做事兒”遲耿耿都沒回頭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這死丫頭從小就沒規矩,長大更沒規矩,“遲耿耿我是你姐”
“我是老大,哪里有什么姐”遲耿耿將菜盛起來,放進食盒里保溫。
遲蘭星奔到流理臺前,剛要開口嘴被一個大漏勺扣住了。
遲耿耿懟著漏勺推她出去,順手把東張西望的蒲德婉拽到了廚房外面,“廚房重地,非請勿進,有話在這里說。”
“我小姑子遇到點麻煩,你幫我去求求靳所長把她放出來吧。”
遲蘭星話未落音就被蒲德婉擠到一邊去了,“耿耿,我是你婉姐,聽說你們家煤球太多都沒地方放,姐幫你燒吧。”
遲耿耿看著眼前顴骨高聳,長了一雙掉梢眼,一張薄嘴唇的女人有些茫然,原主不認識這個人。
許蔚扶著腰走過來,靠近遲耿耿壓低聲音說道,“她是蒲德婉。”
原來是她,粗看挺丑,細看更丑,就這德行還敢肖想陳列,陳述句真是馬不知臉長,“我家煤球多架不住家里大呀,一天要燒二十個,自己還不夠燒呢,你可以走了。
遲蘭星,我又不是你爹,憑啥管你的事情,我就是你爹,也不會管你那盆潑出去的水。”
遲蘭星一個高知分子連最基本的孝義都丟了,罪不可赦。
不顧娘家日子似乎也過得不好,整個人干巴巴的像缺水的花,大戶人家不好進,高攀別人只能伏低做小,她得努力給自己打造一個豪門。
遲蘭星被擠兌得面紅耳赤,捂著嘴哭著跑了。
來都來了,怎么都得吃個飯,遲耿耿家的飯太香,蒲德婉不想走。
一直站在水池邊洗菜的二寶接收到大寶的暗示,抓起案板上的菜刀踉踉蹌蹌朝蒲德婉劈過去,“你這個小偷居然跑到家里來了”
“啊”蒲德婉抱頭躥出遲家,往胡同深處跑去。
遲耿耿一臉陰沉的回去,家里該養條狗了,現在還不能把森特設置成狗,需要他搞基建,“二嫂,你去問問蔡大媽,誰家有小狼狗,抱只品相好的回來。
另外跟蔡大媽反應反應咱們胡同總來陌生人,讓請聯防隊的人留意點兒,快過年了小偷都出來活動了。”
“哎,好”許蔚帶著將功贖罪的心情小跑著出去。
二寶高興得手舞足蹈,終于等到了這一天,還好他沒放棄。
小狼狗抱進來只能浪費糧食,更更有錢也不能這么敗啊,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大寶腦子里閃過自己剛來北都,經過研究院被一條狗追著咬屁股的畫面
那條狗跟遲耿耿挺配的,回頭跟二叔說說,把那條狗弄來看家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