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福立馬說:“我能支援你多少?頂多也就三兩萬的,不過也確實,這個賭石太賺錢了,我看著那桌子上的錢,我都眼紅了,聽說,還有五百萬在銀行里,哎呀,陳軍這個小子,厲害了呀,怕是以后,要看不起我們了,要把我們踩在腳下了,你看看你們家玉燕現在對他的態度,拿著那條裙子使勁的顯擺,干嘛?不就是顯得陳軍厲害嗎?你們閨女的心變了,你們老兩口得防備著哦,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當心白養一場。”
李玉福也真不是個東西啊,在這里拱火,里戳外搗的,真是可惡。
王可平立馬憤恨不平地說:“休想,咱們得想點辦法,把玉燕的心拉回來啊,這么下去,不行啊,不能讓這小子志得意滿的,但是眼下,他勢大呀……”
王玉民立馬鄙視地說:“什么勢大?就是運氣好,沒狗屁大本事,那賭石沒什么技術含量,只要有本錢,傻子都能賭贏,我告訴你們,我遲早賺的比他還多,到時候,讓他好看。”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心真的難測啊,我好心好意的幫他們賺錢,他們不感激我就算了,還在背后詆毀我,不管我做了多大的事,有多大本事,但是,在他們家眼里,我狗屁都不是。
這個時候李艷立馬說:“主要還是玉燕,就如陳軍說的那樣,他們的錢啊,是夫妻共同財產,那小子,其實不需要顧忌太深,只要把玉燕這條心握在手里,我們就不用怕了,他賺再多的錢,也得有玉燕一半,你們說對不對?”
幾個人都沉默了,但是不用看也知道,都贊同李艷的話。
李艷接著又說:“我跟你們說啊,早上來的時候,我本來是打算跟玉燕說,我抓到陳軍那小子在外面養小女人的證據了,有人啊,親眼看到陳軍在猴橋賓館跟女人開房,可不要臉了,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被人抓個正著,丟死人了,村頭的人,都知道,哎喲,可不要臉了。”
我聽著李艷繪聲繪色的誣蔑我,我就覺得可笑。
李娟要是知道自己的親姐姐怎么說她,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張淑嫻立馬問:“真的假的?這事,我怎么沒聽說呢?”
李艷立馬說:“你走的早,五點鐘就走了,我送朝陽去上幼兒園的時候聽到的,我趕緊連幼兒園都不去了,直接來找燕子了,結果,我們兩家就打起來了。”
張淑嫻立馬說:“你太年輕了,心眼不夠,你等等我來啊,要是我在啊,我肯定把那小子拿的死死的。”
王可平立馬說:“現在也不晚,但是,這件事,就是不知道真不真。”
“等會……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來,那裙子,我好想在那見過。”
我聽到李玉福的話,立馬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呀,爸,真的是這條裙子呀?哎喲,跟玉燕身上的一模一樣啊?這個女人是誰啊?”
我聽到李艷驚訝的語氣,我就奇怪了,什么意思啊?
張淑嫻立馬說:“還能是誰?肯定就是那小畜生在外面養的女人,你看看這個西裝,不就是那個小畜生穿的一模一樣啊,這個畜生啊,哎喲,沒想到真的在外面養女人了,還帶著她去逛服裝店,他膽子怎么那么大?是不是刀坤給他撐腰,他才無所顧忌?”
王可平鄙視地說:“我看那個刀坤可能就是個拉皮條的,開賓館的能有幾個好東西。”
我氣的渾身都發抖,這一家人真是可惡。
這個時候李艷立馬嘻嘻笑著說:“哎喲,心里平衡了,玉燕可真是傻,傻到家了,陳軍給她的禮物,是人家小三穿過的,可能都不稀罕了,她還傻乎乎的當成寶貝了,心里好受多了。”
我聽到李艷的話,我覺得真的是可笑,這個女人,真是可恥到家了。
這個時候王可平立馬說:“來,我個你們說,咱們怎么做……”
我立馬豎起耳朵,但是聽不到啊,聲說的太小了,我心里著急啊,不知道又再搞什么陰謀詭計。
我心里火冒三丈,行,你們搞陰謀詭計是吧?
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到時候別怪我把你們臉給打的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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