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貴丟人地說:“你們到底咋想的啊?腦子是有問題嗎?你們有這個親戚,為什么不好好處關系?干嘛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人家呢?人家都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真是不知道死活是嗎?”
李玉琴十分不服氣地說:“哼,這不一定是他們的錢,說不定是他們偷的,我才不相信他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賺這么多錢,我去年回家的時候,她王玉燕還坐那個破觀光車呢,就那吊樣子,憑什么坐寶馬呀?”
李玉琴的話,讓王玉燕十分可恥,她氣的臉都紅了,我心里好笑的笑了笑,這就是典型的紅眼病啊。
自己嫁到永興村了,日子過的很好,在王玉燕面前可是十足的有優越感,這才多少時間啊?她生了兒子,拿了大紅包,本來想威風一把的,結果呢?被王玉燕給搶了風頭,她能咽下這口氣嗎?
再加上,我讓她男人出丑,這一家人肯定就合計了,要怎么報復我了。
王永貴被李玉琴氣的不輕,剛想說話呢,我就笑著說:“你說的對,這個錢,有可能不是我的,不過呢,幸好呀,我可以證明這個錢是我的。”
我說著就拉開拉鏈,將包里面的賬本,還有我們公司的公章,都拿出來了。
我嚴肅地說:“看清楚了,這個賬本,是清清楚楚的記錄了這些錢的來歷,用途,可以充分的證明,這筆錢是屬于我的。”
聽到我的話,李玉琴臉色十分難看,滿臉都是汗呀。
王永貴立馬呵斥地說:“李玉琴,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看看你可丟人,一個女人家,怎么心思那么壞呢?”
李玉琴還是不服氣,她惱火地說:“這也不能證明,他沒偷我家的錢呀?我家的錢,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從他的車里找到的,這就是證據。”
王永貴氣的指著她咬著牙說:“你還是不死心嗎?”
我立馬把王永貴拉過來,我笑著說:“大姐啊,你怎么那么賊心不死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行車記錄儀呀?”
我說完就指了指我車上面的監控器,所有人都看著監控器,臉色立馬豁然開朗了。
我看著李玉琴臉色迷惑地樣子,我就笑著說:“這個行車記錄儀呢,就是一個監控,你呢,干了什么事,這個監控呀,都能給你記錄下來,你之前大熱天穿一個厚外套,肚子挺的跟還沒生一樣,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了,那錢啊,肯定是裝在你肚子里的,行車記錄儀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這樣吧,咱們報警吧,讓警車來處理這件事行吧?栽贓也不是什么大罪,你們一家幾口蹲個十天半月就出來了。”
我說完就拿出來手機打電話報警。
看到我要報警,突然李玉琴害怕了,就聽著她慌慌張張地說了一句話。
“別別別,我,我孩子剛出生,我那能進去蹲呀,誤會,這,一定是個誤會……”
我看著李玉琴那張害怕的臉,我心里立馬就笑起來了。
誤會?
現在你說誤會了?
不好意思。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