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到工地上視察一遍,看看學校蓋的怎么樣了,再看看衛生院蓋的怎么樣了。
工程還行,有陳建忠親自盯著,建設的也頭頭是道的。
不過工期沒有個三五個月是搞不定的。
這事也不能急。
巡視了一遍,我就去村委了。
到了村委,我看到刀爹跟小娟,還有村里幾個生產隊的隊長在開會呢,看到我來了,大家就寒暄了一會,聊了一些工程上的事,也說了一些村子里最近的計劃,事情進行的都還順利。
散會之后,我就把小娟給叫到外面。
我說:“等會,你往鼎元翡翠公司打款20萬。”
這破公司,就是王玉佟那公司注銷了,改了個名字,重新申請的。
李娟說:“噢,知道了。”
李娟說完就低著頭要走,我立馬攔著她,我說:“怎么了?悶悶不樂的?”
李娟看了我一眼,滿眼都是哀怨,她委屈巴巴地說:“最近有點失眠!我沒事的小軍哥。”
我笑著說:“你呀,得成家了,就是想太多,小軍哥給你物色一個?”
李娟生氣地說:“不說這個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說完就走,我看著就挺難受的,這小丫頭,越來越憔悴了,肯定心里想的事太多了。
刀爹這個時候笑呵呵地說:“喲,這老鱉吃的可以嘛,你最近這體格胖了不少嘛?小伙子這大頭兒子,什么時候能生出來呀?老爹我等著喝你兒子的滿月酒呢。”
我聽著就尷尬地笑著說:“刀爹,你開我玩笑干啥呢?我為這個事,都煩死了,天天讓我吃老鱉,我都要吐了,現在吃老鱉不解決事,要我喝老鱉血,我的天吶,我真受不了了。”
刀爹哈哈笑起來,他說:“那就努力呀,生出來不就好了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但是我心里打定注意了,為了王玉燕的身體著想,我怎么都要三年以后。
刀爹笑了笑,說:“行了,不開你玩笑了,那個什么王永貴啊,聯系我了,他們開會呢,研究了一下,決定賭石投資的事呢,采取自愿的方式,他已經下發到他們村聯合開展的什么理財合作社進行集資,我聽說,是由你那個什么表姐的老公公在辦。”
我聽著就很意外,我說:“是嗎?”
我覺得這事,有點不對頭啊,他們不是成立了公司嗎?幾個人合伙干了,為什么還要集資呀?
這集資也沒有跟我說呀,這里面怎么分配股份的,得明確才行啊,要不然人家投資人的利益怎么分配呢?
看到我的表情,刀爹就問我:“咋了?”
我說:“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不過跟我們這邊沒什么關系,是永興村那邊的事,這事回頭我去落實一下再說。”
刀爹嗯了一聲,他說:“那個王永貴呢,已經決定,要辦廠,但是呢,他要求呢,先送一批人過來,學習……一邊學習,一邊建廠,這個事,我跟村里的幾個人也答應了,免費給他們培訓。”
我點了點頭,我說:“沒問題,這個事吧,也是給我們自己找了個后路,他們村的經濟情況比我們村好太多了,萬一哪天我呢破產了,兩個村的政府都可以接受,不至于讓大家沒飯吃。”
刀爹夸贊地說:“你呀,想的周到,干的不錯。”
我嘿嘿笑了笑,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看著是楊建新的電話。
我心里明白,那狗日的馬鳳忠終于是要動手了。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這一次,我就要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