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急著去切料子,而是跟幺叔在那商議著怎么切料子,一會比劃到這,一會比劃到那,一會要豎著切,一會又要橫著切。
把那個馬大師給急的呀,渾身冒汗。
他也就是不懂,他要是懂啊,他估計該咋呼起來自己去切了。
他不懂就得看著,就得等著。
就這么的,我跟幺叔在那么磨磨唧唧磨嘰了一個小時,我看到李娟回來了,我知道,差不多了。
李娟回來之后,就悄悄的給我使了個眼色,沒跟我多說什么,但是一個眼神我就知道,錢已經承兌了。
我立馬笑著問馬大師:“你說,這料子該怎么切呀?”
馬大師聽到我的話,立馬滿臉地著急啊,他左右看了看,想要表達出自己的意見,可是支吾了半天,最后還是尷尬地說:“還是你決定,這事,你懂,我畢竟是個門外漢。”
我立馬笑著說:“是嗎?不是,馬大師,你不是會氣功嗎?你連那個什么陰陽之氣,還有什么邪氣都能感受的到,你發功感受一下,這里面是不是都是翡翠。”
聽到我的話,那個馬大師尷尬的臉直接炸紅炸紅的,周圍的人看著他,都樂呵呵的笑起來。
陳玉軍也笑話地說:“氣功,都什么年代了,還氣功……”
這句話,讓馬大師十分地害怕,他趕緊笑著說:“小陳啊,這些事,你不要亂說,記住了,低調,低調。”
所有人聽到他說低調,都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鄙夷,這讓馬大師十分丟人,但是這個時候他只能低下頭,扶扶眼鏡,其余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笑著說:“對對對,我差點忘了,要低調,低調,那行,那就我來決定怎么切了?”
馬大師立馬說:“好好好,你決定,你決定,快快快,都急死我了。”
我看著他急吼吼的樣子,就不屑的笑了笑,你這個傻逼,還急死你了,等這塊料子切完了,就是你的死期。
他還急死了。
我笑著跟幺叔說:“幺叔啊,就切蟒吧。”
幺叔點了點頭,也不多說,直接拿著吊機過來,把石頭給吊到切割機里面,然后開始固定位置。
這個馬大師在邊上看的急吼吼的,圍著切割機轉悠個不停,就跟那守著廁所等著人出來然后好進去吃屎的狗似的,急的團團轉。
我這個時候走到小娟身邊,她笑著說:“已經取出來了,4200萬,都取出來了,小軍哥,錢都取出來了,還跟他磨嘰什么呀?現在就給他抓起來,送到警察局去。”
小娟說完,就壞壞的笑了起來,我也嘿嘿笑了一下,但是我卻說:“不著急,他把我們這些老百姓玩的團團轉,咱們要是不對等的玩一玩他,那多對不起這次的機會呀。”
刀坤也冷笑著說:“不著急,等回頭,給他也送到楊懷明那去,那才有意思。”
刀坤的話,正合我意,這就是我要做的,哼,我一定要給他送到楊懷明那,讓他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絕望。
幺叔把石頭固定好了,然后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