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顧彪。”
“性別?”
“……男……”
“哪里人士?”
“……”
顧彪沉默的看著眼前的截教門徒,無奈到:“不是吧阿sir,前天不是才詢問過我嗎?怎么今天又把我叫來問這種問題?”
這已經是家宴過后的第二天了,中午顧彪在刑部繼續查案,又被通知前來這截教在朝歌城中的府邸一趟。
“請你嚴肅一點!雖然就你這種貨色,我們也能猜出你碰不了陳師兄一根手指頭,但我們深刻的懷疑你跟陳師兄的身死有不可推卸的關系!”
眼前目色冷然,語氣不善的截教子弟,讓顧彪知道,這伙人多半是一時之間找不出兇手,準備拿自己撒撒氣了。
顧彪當即就從懷里摸出帝云兮的令牌,冰冷的說到:“我敬你們是截教中人,是我朝的開國功臣,所以你們一直以來審訊我,我都是有問必答,但你們可不要不知好歹!這里是我大商的地盤!”
“行!你們說我與你截教陳賀峰的身死有不可推脫的聯系,證據呢?”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就憑我的修為,想要致死陳賀峰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我乃大商臣子,也不可能因為一些小事與人圖謀陳賀峰。”
“就想靠著一張嘴為難我顧彪?你們怕是忘了,這大商目前是誰的天下!”
面色難看的俊秀青年狠狠地瞪著顧彪,他沒想到顧彪直接拿出大商長公主的令牌,還以勢壓人。
如今他們根本摸不清顧彪在大商王朝眼中究竟是個什么地位,這下他們只能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再次狠狠的瞪了顧彪一眼,俊秀男子出了房門。
顧彪猜測他是與他的師兄去商議對策去了。
不一會兒,俊秀男子再次推門而入,面色難看的沉聲說到:“走吧!希望你真的跟陳師兄的身死沒有關系!”
“還有,下次你可千萬不要犯在我手里!”
顧彪挑了挑眉吹了個口哨:“切,我還以為你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呢!希望你們記住,如果沒有切實的證據,請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我目前也是有皇命在身的人,如若拖延了我處理要務的時間,在大商國威下,你們一個吃不了兜著走!”
隨后起身,顧彪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府外走去……
……
來到府外,顧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雖說剛才他放狠話很是狂妄,但實際上這截教的府邸內光大乘修士就有五六人,聽說還有沒有露面的天仙修士。
如果真讓他們發現了自己是幕后兇手的話,恐怕自己是無法活著走出這座府邸的。
抬頭,迎面走來目露關切的王啟懷。
“顧兄弟,這群截教中人沒有為難你吧?要我說這些截教中人真是張狂!就是因為王朝有他們這些蛀蟲,我國才難以超越其他三大王朝。”
顧彪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誰說不是呢,還有勞王兄弟了,不辭辛苦在外等我。”
王啟懷卻擺了擺手,豪邁的拍著顧彪的肩膀笑到:“顧兄弟客氣了,這不是正巧碰到了嘛,兄弟又是長公主眼前的紅人,我可得保住顧公子不被這些奸人所害,你再不出來,我都準備砸門搶人了,哈哈哈。”
顧彪略微有些感動,從這兩次的事件中就可以看出來,王啟懷與平常的世家子弟多少有一些不同。
或許是在禁衛軍里待久了,而皇室的軍隊又是對帝皇忠心耿耿、對世家深惡痛絕的存在,所以王啟懷少了世家子弟常有的那些狂傲,而多了幾分軍人的豪邁與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