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奧黛麗聽懂我是說待在這還是坐下,我頭也不回的跳下了校車,右手抓著尖頭錘,左手抓著背包,我沖著最前面的喪尸便跑了過去,看到有“食物”送上門來,前面的幾只喪尸立刻吼叫著轉移目標向我撲來。
第一只喪尸的臉上被一團黑色的東西給懟上,這是我的那個背包,因為左手缺乏武器,我干脆就直接拿著背包做最簡易的護盾,直接頂上了它,而當它在背包上咬下第一口時,尖頭錘那長長的尖錐便鑿破了它的腦殼,深深的穿刺了進去。
右手用力的把尖頭錘扭動一下,讓尖錐部分破壞更多的腦容物,這只喪尸張著嘴,向一旁歪倒。
沒有多觀察我一擊之下的威力,我活動手腕拔出尖頭錘,直接低頭轉身躲開第二只喪尸的撲擊。在低頭轉身的過程中,我看到兩條小腿就在我身邊,大腦里的腦細胞瞬間靈光一閃,我便將尖頭錘直接掃向這喪尸的腳踝。
尖頭錘并沒有直接扎中喪尸的腳踝,我只是讓它以一種長戈的那種形式,利用尖頭錘那長長的T型結構,勾倒了這只喪尸,經過兩天的觀察我發現,喪尸其實速度并不快,平衡能力也不是太強,如果數量不是太多不形成連綿不絕無縫隙的喪尸墻,保持它們之間的距離,單兵對付喪尸也是不成問題的。
被放倒的人都失去大半戰斗力,更何況是喪尸,還沒等它在地上撲騰,下一刻我的尖頭錘便直接砸到了它腦子里。
干掉最前面兩只喪尸,后面的喪尸還沒有跟上來,一邊半蹲在地上休息片刻思考下一步攻擊對象,一邊慢慢拔出沾上紅白之物的尖頭錘,還順手在喪尸身上兩面擦一擦,我并不知道,我這個動作被剛剛從校車里爬出來的那幾個人看到了,也被一個人從低倍光學瞄準鏡中看到了,從這一刻起,今后我的作戰崗位……或者說是戰斗的風格,就從此定了下來,而且在這些人的嘴里越傳越廣……
跳下車和喪尸作戰并不是我腦門一熱的舉動,因為我在車上時注意到了,車隊并沒有因為兩輛車的事故而停下來,車隊的領導非常清楚,一旦整個車隊停在喪尸群中那只會讓整個車隊全軍覆滅。而且也別指望車隊幫我們開槍射殺這些喪尸,在顛簸的車輛上開槍命中遠處的喪尸,那幾率比中彩票大不了多少,而且搞不好沒打中喪尸反倒把我們這些人給射殺了。
人要獲救得先自救,在困境中,自己不努力只懂一味依賴外部力量的人是沒有救援價值的,就像一個突然落水不會游泳的人,如果連在水中自己撲騰掙扎一段時間,給救援人員爭取靠近的機會,傻傻的一落水就張著嘴叫救命也不掙扎……那只會讓自己死得最快。
這里也要感謝校車的司機,他雖然把車開翻了,但他無意中最后堅持控制的這一段路程讓我們遠離喪尸最集中的區域,這給我們提供了寶貴的時間逃生,也給我更多的空隙去逐個的攻擊喪尸爭取更多的時間;而且,我們并不是孤立無援的,沒過多久,車隊后方便分出三輛皮卡車過來救援我們。
在干掉第五只喪尸后,三輛皮卡車卷起地上的灰塵開到了我們身邊,其中兩輛直接停到了校車旁,站在車上的人趕緊跳到車斗上,而另一輛則是開到我身邊,我見其它人已經順利轉移,也毫不猶豫的直接翻上車斗,三輛皮卡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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