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緊張,就當是殺喪尸,不過記得先打心臟。”
老頭安慰的話讓我很想吐槽,殺喪尸?這特么的是倆活人好不?!不過看著面無表情的喬納森,和一臉毫不在乎的老頭,我知道今天我必須要下這個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投名狀吧。
在國內時,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在換過多個工作之后,曾經天真而又中二還屁事不懂的我逐漸被社會的染缸給沾染上各種顏色,也終于明白在公司、同事以及領導之間的生存法則,有的時候并不是工作能力決定了你的晉升地位,也不是清者自清獨善其身不與某些人同流合污,只有懂得審時度勢的站隊,才能夠波瀾不驚的達到你所想要的目的。而在這個過程中,怎樣才能證明自己是那個隊伍里的人呢:和領導干一百件好事并不能說明什么,但和領導干一件壞事……那么你就是自己人了。
看來喬納森是想通過這個方法來逼我交出投名狀,雖然我幫著隊伍殺了不少喪尸,甚至還有血鳥幫的人,但是在某種程度上,我在喬納森的心里,依舊還沒有進入到喬納森他們核心的隊伍體系中去……
調整呼吸頻率,我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和陸哥所教給我的處事信條一樣,既然你想獲得什么,肯定就要首先付出什么。
平扶一下內心的情緒,我微微拉開的套筒,透過拋殼口我看到一發子彈已經進入到彈膛,后面圓潤的底火屁股正等著撞針的擊發。這個動作讓老頭有些意外,這一招他可沒教過我。
“Hollywood,movie!”兩個單詞告訴一臉意外的老頭這動作是我從電影里學到的,我將手槍舉起,對準了正準備從昏厥中蘇醒的兩個俘虜。
“噗呲!噗呲!”
兩聲熟悉的沉悶槍聲在房間里響起,黃銅的彈殼落地的聲音是那么的清脆好聽,隨后液體滴落地面的聲音充斥著這個充滿童趣的小屋。
“Goodjob!”喬納森看我并沒有多糾結和事后的難過這些負面情緒,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
殺了兩名俘虜并沒有完事,我們還要在這個房間里等上這么一會,兩分鐘后,血鳥幫的那名內部成員果不其然的發生了尸變,不過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的它發揮不出什么威脅便被子彈洞穿了腦袋,而另外一個人……真的沒有啥變化。
此刻外面的車隊已經開始啟動,對講機里,已經開始呼叫喬納森和我們撤離了,但喬納森只是回答讓其它人先走,他和我們留下處理些事情,然后和約翰他們匯合后再一起返回。
等待的時間是最無聊的,特別是還待在充滿血腥味的房間里更是讓人坐立不安,靠在窗戶邊上,我給自己點上根煙,香煙里的尼古丁不僅能讓我稍稍放松舒服下,也能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二十分鐘后,我們確認了另外一具尸體沒有產生尸變,這個發現雖然證明了我此前的判斷,但是我并沒有什么欣喜和高興,畢竟這是用兩條人命去證實的,而且是我親手結束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