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并檢查一遍裝備,沒有啥問題后我形單影只的走出了隊伍,慢慢的從身后小背包下方摸出印第安戰斧和尖頭錘,此時的喪尸群最前面的已經靠近到三十米的范圍了,這批喪尸形成了兩個喪尸群體,最前面的一波大約四十多只,最后面的一波有六十甚至七十來只這樣,兩波喪尸在公路,和公路兩側的土地上形成一個從近到遠的視覺成像,而我……就站在它們的面前……
幾天沒有面對這樣的喪尸場面,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懷念……草!我特么是變態么,怎么會懷念喪尸……
暗自罵了一句,我低頭向旁邊一滾,在躲過最前方的喪尸撲殺的同時戰斧熟練的在它的腳踝處一勾,被帶倒的喪尸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還沒等它嗷嗷的要起身,我一只大腳已經熟練的踩在了它的后背上,右手的尖頭錘隨即再它腦袋上開了天窗結束了它喪尸的一生。
當我鑿死這只喪尸時,我突然明白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有何而來的了,殺喪尸可比殺人要簡單多了……
前幾天連續的和人作戰讓我感覺很疲憊,不僅是身體,更重要的是心理,和人類相比,只會傻乎乎做著簡單攻擊的喪尸在沒有形成密集的喪尸墻前,對付起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而和人作戰,哪怕就是一個落單的敵人,你也得要小心謹慎的去應對,誰特么知道這人會不會有什么逆天的一招反殺。
明白這一點的我很快的沉浸到單純的屠殺喪尸訓練中去了,心無旁騖的我自然沒有聽到,幾十米外的身后,大嘴約翰正拍著手向四周喊著:
“OK,ABets!Bets!Bets!”麻痹,這家伙又開始拿我來下注了……
其實這種事我自己也經常干,看到有人開盤,老隊員們紛紛開始下注,籌碼自然就是大家手中的香煙,一根兩根的看上去不多,但能贏的話也能小賺這么幾根甚至半包散煙回來;而賭的內容,就是我要用多長時間干掉前面的這波喪尸。
“15分鐘,三根!”
“17分鐘,一根!”
“18分鐘,兩根!”
下注聲音在隊伍中此起彼伏,老隊員們對我的能力很熟悉,他們見多了我鑿腦漿,基本上都知道為了保持一個良好的體力循環,我一般會二十秒到三十秒才放倒一只喪尸,這樣最利于我的體力分配循環和安全,當然……這也得需要現場環境和喪尸的分布密度來配合;如果遇到緊急時刻,我也能做到十秒鐘以內就干掉一只喪尸,但是這樣一來,高頻率大體能的消耗會讓我很快便需要休息……
所以老隊員們按照前面這一波四十只的數量,基本上是押10—20分鐘這樣的一個范圍,判斷勝負的標準就是看誰能押中最準確的時間,如果出現中間數值沒人押中,那就判以最靠近這個數字的人為獲勝。
就就在約翰記著數收注時,旁邊一個聲音,和一整包香煙丟了上來:
“60分鐘內……全部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