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瞪了文彥候一眼:“好好說話。”
文彥候拍了一下自己嘴巴,眼光掃向門口,聲音里有著兩分怒氣:“這個家伙派自己的徒弟來送還這個玉佩,這中間顯然是有含義的啊,而且他徒弟哪個學校不讀,偏偏就讀的中海大學,他這是不甘心啊!”
秋思嘆了口氣道:“換了你,你甘心?”
文彥候頓時有些語塞:“是,我肯定也不甘心,只是他夠能忍啊,二十多年不冒頭,如今卻派了他的弟子過來,這是要向我宣戰啊?”
“宣什么戰呢?”
秋思目光落在門口回轉的女兒文雨妍身上,輕嘆道:“他這是在替他的弟子求親呢。”
“就是這樣!”
文彥候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低聲道:“他退還你玉佩,應該是表達他已經放下和你當年那段情,表示不會再來打攪你的生活,但是他讓他弟子來送玉佩,還讓他和雨妍在一個學校,這分明就是居心叵測!”
文彥候表情有些恨恨:“當年他離開,你嫁給了我,想必這口氣他一直覺得憋屈,得知你我生了女兒之后,他便花費了二十年時間悉心教導出一個弟子,然后讓那弟子來娶你和我的女兒,這家伙好心機,夠隱忍!”
秋思嘆了口氣:“他心高氣傲,從來自認不輸任何人,后來遭受挫折離開中海,他心中必定憤懣,就算有此做法也情有可原,而且事實到底如此,我們也還不清楚。”
“他的弟子,剛才我們也見過了,雖然可能年紀輕一點,但是他的弟子,又怎么會差,剛才他和你對上,他身上那股氣勢很強啊,這小家伙恐怕也不是簡單人物呢,雨妍眼光一向很高,可是卻和他認識,主動為他開口……”
“不行!”
文彥候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的女兒怎么可能嫁給他的弟子,我堅決不同意!”
秋思倒也沒說什么,合上了手上盒子的蓋子,眼光掃過客廳,輕聲道:“這事回去再說吧,這么多賓客在呢。”
文彥候自然不會反對,這里畢竟不方便討論事情,要是被別人聽到,還不知道要掀起什么風波呢。
“行!”
秋思想了想,又叮囑道:“這事你知道就行了,暫時不要告訴雨妍!”
“這是自然!”
秋思轉身拿著檀木盒子離開,文彥候站在原地,眼光閃爍,半晌后,他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聲音低沉而威嚴。
“小五,你去幫我調查一個人,中海大學大一英語系,秦陽,我要知道他從出生后到現在所有資料,我給你一天時間,記住,是所有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