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路加國際醫院。
一大群穿著白大褂的專家聚集在會議室里,皺著眉頭看著前方幻燈片上展示的檢查結果,激烈的討論著。
會議室外的休息室里,一個白發老者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根拐棍,面色沉重,眼光兇狠。
白發老者的身后站著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結的銀發老者,他轉頭看了一眼后方的會議室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光略微有著幾分憂色。
兩個人都這么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仿佛兩尊不會動的雕像。
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一群穿著白大褂的專家醫生們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老者,腳步下意識都放輕了兩分,停止了說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最后走出來一個五十來歲穿著白大褂的老者,走到了沙發上坐著的白發老者對面坐了下來,將手里厚厚的一疊檢查報告放在了白發老者面前的茶幾上。
一直如同雕像一般的白發老者終于從沙發上直起了腰,輕輕杵了杵手里的拐杖:“我兒子的傷怎樣,還有的治嗎?”
白大褂老者臉色無奈:“菊川先生,我們為小菊川先生做了全面的檢查,在他的身體里發現了高濃度的麻醉劑,他也是因為身體被麻醉才一直沉睡不醒,但是真正嚴重的是他的腦部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他床上會導致他無法像常人一樣思考,甚至他會失去所有的記憶……”
白發老者眼中的怒意又增加了幾分:“你的意思是我兒子現在是個白癡?”
白大褂老者遲疑了一下,旋即苦笑道:“最通俗的理解便是如此。”
白發老者眼光如電的盯著白大褂老者:“還有的救嗎?”
白大褂老者為難的搖頭:“人的大腦是最神秘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小菊川先生腦補遭受巨大沖擊,我們是無能為力,不過人都是具有自我修復能力的,或許在某一天,他的腦補自我修復,或許會逐漸恢復也是有可能的……”
白發老者咬了咬牙,臉色變得無比的冷酷,眼眸中充滿了殺機。
“你盡全力救治吧!”
“好的,菊川先生,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
白發老者站起身,單手杵著一條拐杖,走出了休息室,穿過走廊,進入到一間寬敞的病房。
病房中心的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菊川信,白發老者走到床邊,看著菊川信的臉,眼光中有著幾分哀痛。
跟在白發老者身后的銀發老者踏前兩步低聲道:“小信先生是被人所害,出手傷他的人,I應該是一名修行者。”
白發老者沉默半晌,從喉嚨里吐出了一個殺機凜冽的字。
“查!”
銀發老者恭敬的應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