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領下達的命令……啊，放過我們，我都說！”
這個男人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一個男子已經忍受不住痛苦的煎熬，搶先開口，面容扭曲。
首領？
秦陽追問道：“誰是你們的首領？”
“我們不知道，他從來都帶著一個面具，他并不會和我們直接接觸，只會通過他的助理轉達他的命令……”
秦陽心中隱隱有些失望，但是旋即又追問道：“他是哪國人？”
“應該是華夏人。”
“對，華夏人！”
幾個男人承受不了折磨，爭先恐后的回答著秦陽的問題。
秦陽沉吟了幾秒鐘，站起身子，挨著解除了這幾個人的痛苦，因為他心中已經想起了一個可能的計劃，這幾個人還得留著，不能徹底的弄廢了。
“說說你們屠龍者吧，什么時候成立的，有多少人，總部在哪里。”
幾個男子大口的喘息著，短短時間，他們出的汗水已經打濕了他們的衣服，面色蒼白，神色驚恐，哪怕他們被控制著的毒癮發了，也沒有這樣的痛苦。
“屠龍者什么時候成立我們也不清楚，不過至少十多年是有了，我加入屠龍者有十年了……”
“我六年！”
“我七年！”
幾個已經徹底放棄的殺手紛紛吐露自己所在屠龍者的年限，聽得出來，他們都是陸續加入屠龍者的殺手。
“你們既然加入這么多年了，難道一次都沒見過首領？像你們這樣的實力，你們的首領應該很重視吧？”
莫羽略微有些狐疑，這幾個殺手都是超凡實力，那已經是非常厲害的強者了，屠龍者的首領不可能不重視。
“確實沒見過，我們只是殺手，接任務完成任務拿錢而已，和我們打打交道的只是首領的助理，我們只是在視頻上見過首領……”
“是的，平日我們結算也好，給我們神仙醉也好，都是助理和我們聯系處理，首領根本不和我們見面，我估計他是怕我們對他下手……”
秦陽眉頭挑起：“你們對他下手？為什么要對他下手……還有，神仙醉是什么？”
一個老者臉上露出痛恨的神色：“神仙醉是一種具有強烈上癮性的新型毒品，也因為神仙醉，我們才沒辦法繼續呆在屠龍者里，聽從他們的命令行事，我們曾經想過找到首領，然后威逼他交出神仙醉的制作方法，然后殺掉他，取而代之的控制屠龍者，但是他很神秘，我們根本見不到他……”
秦陽皺起眉頭：“你們視頻見過？哪怕戴著面具，你們也應該知道大概吧？男女老少，多大年紀？”
一個老者猶豫的回答道：“應該是個中年男人，但是具體多大年紀無從判別，聲音也是加了變聲器，無從判別……”
“對，他非常的小心，想必他也是防著我們，怕我們對他下手，所以一直都不和我們見面，只通過助理和我們聯系，就算是助理，也很少和我們見面，只通過電話聯系。”
秦陽盯著這個老者，沉聲道：“你們見過這個助理？”
“見過，不過也是戴著面具的，我們甚至有想過對助理下手來挖出來首領的真面目，但是一方面我們怕出手失敗，到時候沒有神仙醉就完蛋了，另外一方面雖然首領控制我們做事，但是在金錢方面確實很大方，也不算虧待我們，平時神仙醉也給得很及時，所以我們也就一直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