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眼光微微一變:“誰想送大禮?”
文彥候淡淡的說道:“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因為她想送這份禮,也是希望我答應一件事情而已,我不想答應,自然也不想要這所謂的什么禮物或者人情。”
秦陽恍然,這是有人知道文彥候和師傅的仇怨,想通過在師傅的婚禮上搞事情來討好文彥候,從而達到他想達到的目的。
秦陽沉默了幾秒,沉聲道:“謝謝。”
不管文彥候出于什么心態,制止了別人“送禮”的行為,但是對師傅的婚禮來說終究是好事,否則婚禮上真發生啥大事,那不僅是大新聞的事情,就連師傅師娘的婚禮也會被攪黃了。
這可是一輩子一次的婚禮,如果鬧得不愉快,恐怕一輩子心理都不會舒服。
文彥候淡淡的說道:“不用對我說謝謝,我只是不想被人用人情束縛而已,說不定換個事情我就答應了呢。”
秦陽呵呵笑道:“不管怎樣,我師傅師娘婚禮平平安安沒出亂子,那就是好事,不管你是什么念頭,終歸你阻止了,一句謝謝是應該的……對了,文叔,既然你現在過上你的幸福日子,逼你出來的人是我,也和我師傅無關,那你和我師傅之間的恩怨是不是也算是了結了呢?”
文彥候沉默了幾秒:“只要你們不再找我的麻煩,我不會主動找你們麻煩。”
秦陽聽文彥候這么一說,頓時松了一口氣,笑道:“行啊,那是好事,不過我有個意見……”
文彥候淡淡的說道:“說!”
秦陽笑道:“你在東南亞搞風搞雨隨便搞,既然已經出來了,也就最好被在國內亂搞了,雖然你已經被列入通緝名單,但是我想如果你不繼續搞事,估計也沒誰一定要挖地三尺的扒拉你出來,你繼續國內搞事,不僅給自己制造麻煩,而且給雨妍他們也會帶來麻煩,或許隨時有人監視她的生活,或許有所限制……文叔,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文彥候冷哼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別蹬鼻子上臉。”
秦陽呵呵一笑,對文彥候的態度也不以為意,自己說的,他嘴里說著,但是總歸還是聽到心里了的。
他或許并不介意別人的看法,但是對文雨妍這個真心卻是真心的。
秦陽看了看空蕩蕩的桌面,笑道:“文叔,我可是餓著肚子出來的,難道你就準備請我在這里喝一晚上的海風嗎?”
文彥候看著秦陽一臉坦蕩隨意的樣子,眼光流露出兩分欣賞:“你這小子,膽子倒是挺大……上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