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楚云辭開口道:“曹師兄,你知道咱們天元宗的鎮宗之寶么?”
借著透過窗的微弱星光,楚云辭似乎看到曹沐陽點了下頭道:“我自然知道,所以那兩個人的目的是‘天元鎮尺’?”
“天元鎮尺?”楚云辭聽曹沐陽直接道出鎮宗之寶為何后,將事情大概敘述了一遍,他知道,既然被這位曹師兄撞個正著,那么與其編造一個謊言,還不如直接告知實情,畢竟正如曹沐陽所說,若其真有對他不利之心,也不會選擇露面同他說這些言語。
聽完楚云辭敘述后的曹沐陽開口道:“所以那女子說的話你信了?”
覺得一直將那半只飛禽捧在手中不是回事的楚云辭移步至桌旁,放下后開口道:“你覺得我信么?可當時那種情況,不信又能怎么樣?等著他們殺人滅口?”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楚云辭心中細細回想,最終還是覺得那女子應該不會殺人滅口……
“你也不傻么……”曹沐陽說著也走向桌旁坐下,接著道:“把手給我,我倒要看看那‘斷脈碎心符’有沒有那男子說的那么神,還連掌門老頭兒都探查不到……”
輕握住楚云辭一條小臂的曹沐陽將真氣渡入其體內,過了好一會兒詫異道:“嘿!還真這么神!”
“小楚啊,不是師兄不幫你,實在是師兄也無能為力,實在不行你還是當間諜去吧。”說完曹沐陽松開手,轉去撕那半只飛禽,動作連貫的直接拋進口中一塊。
“嗯,味道不錯,就是有點涼了。”
不知不覺間,兩人又恢復了一種較為輕松的氛圍,不再那么凝重。
反正已經道出實情,楚云辭也索性放開道:“所以曹師兄你深更半夜不睡覺,莫不是也有欲行之事?”
“好心當作驢肝肺。”曹沐陽罵道,接著不知從哪掏出兩張大餅,和一包油紙胡亂包裹的鹵肉隨手扔在桌上。
“飯點兒見你沒動靜,猜你應是修行忘了時間,便給你打包了點回來,結果回來后我自己也給整忘了!嘿嘿!”
“然后半夜起來一時睡不著,正坐院里想事兒呢,就聽見你這邊有響動,便想著應是你餓的睡不著,就尋思給你送吃的,結果剛好就讓我給撞上你這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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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你說巧不巧!”
除了能說句“真巧”,楚云辭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
拿起一張早已涼透的大餅,卷著鹵肉和曹沐陽撕好的烤禽肉開始填飽肚子的楚云辭腦中開始思索今晚發生的事。
既然曹沐陽也沒能探查出體內“斷脈碎心符”藏在何處,想來那男子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這樣的話,似乎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江鈴的交待去打探天元鎮尺的消息。
“我說小楚,跟哥們兒說說,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老老實實去當間諜?”曹沐陽應是吃噎著了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間諜是什么意思?”方才就有點疑惑的楚云辭問道。
聽楚云辭這么問,曹沐陽才敷衍道:“就你現在干的事就叫間諜。”
“我現在干的事兒?我現在還什么都沒干呢!你知道我要干嘛!”楚云辭沒好氣的反駁道。
曹沐陽使勁兒瞥了下嘴,那嘴角又再次像白天那樣,神奇的靠向耳根子,接著便聽他道:“那咋的?難不成你還打算跟掌座、掌門他們一五一十的把這件事匯報匯報?”
“不是哥們兒心眼小,也不是說那些老家伙人不好,你就沒想過,若是你說了之后,那些老家伙們拿你引出那兩人后直接格殺,不管你死活?”
“可能嗎?傻啊直接格殺?那不得捉活的問話啊!”楚云辭嘴里鼓鼓囊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