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中一驚,連忙看向他的手臂,發現除了袖子被劃開,手臂完好無損。
陸筠森說道:“幸虧家里還給我準備了療傷藥,這本來是瀕死續命用的,但當時我哪想那么多,我要是跑了你們咋辦?”
老牛喃喃道:“是啊,你跑了我倆鐵定沒了!”
“于是我果斷嗑藥啊!然后把護身符催發出來,那玩意就只能持續半個小時,咱們得在失效前逃過那個凡仙的魔爪啊!”陸筠森瞪大眼說道。
“后來怎么著的?”
“后來他又去砍老牛,我想著療傷藥藥效還在,跟他以傷換傷,至少能把他打退嘛!于是我跟他對砍一刀,他把我手腕廢了,我把他右手給削掉!”陸筠森指著自己手腕。
“牛批啊!”
“然后我一想,嘿!咱還是能傷著他的,說不定努努力還能把他干掉!當時熱血沖頭啥也不想了,我們五個一塊上,拼著傷換傷又砍了他一條膀子!”陸筠森狠狠道。
“他還會那個瞬移!”阿滿說道。
“對!還會瞬移!嗖一下不見了,然后突然出現在你背后!”陸筠森指著一個隊友身后。
那隊友猛地向后看去,發現什么都沒有,訕訕笑了下。
“最后他受了重傷,見打不過我們就想跑回去!”陸筠森接著道。
“讓他跑回去了可難搞!”
“對啊!我也是這么想的,他跑回去了你們咋辦?”陸筠森皺眉說道:“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腳,反正他都這樣了,老子大不了捅一刀就溜!”
他雙手作握刀狀,向前一伸:“然后沖進去咔咔兩刀捅他背上,然后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撒丫子就跑回去了!”
眾人都看到過光頭黑袍人的尸體,確實被斬了一臂一手,背后插著兩把刀。
“那另外一個人呢?那孫子一個把我們二十多人全控制住了!”
“一個人?”陸筠森三人驚道。
“對!他的術法真特么詭異,我們一進門就看不見、聽不著、摸不到、感受不到時間流逝,就像被獨自困在深淵里一樣,太難熬了!”一個被困過的隊友說道。
“說實話,那人的術法太牛批,連隊長都沒辦法,如果不是你們干掉了另一個凡仙,我們估估計會被挨個殺掉。”二組組長后怕道。
“是不是也身披兜帽黑袍?”陸筠森追問。
“不清楚,我們被困時他全程沒露面,最后脫困出來后也沒見到那人。”組長說道。
三人對視一眼,多半就是那個跳窗翻墻的黑袍人,他竟然就這么跑了?
阿滿猶豫道:“會不會……他只能困住人,施法中不能行動?”
陸筠森補充道:“那個光頭黑袍人就是配合他的術法殺人的,所以光頭死后,他也不能死耗,就趁機跑了?”
老牛分析道:“那兩人兩次行動都是在我們打出照明彈后,隊長他們也是兩次被強光暫時喚醒,我們可以簡單理解成照明彈或許對他的術法有極大干擾作用!”
眾人聞言,對三人更加感激,特別是陸筠森,人家才認識幾個小時,就甘愿搭上護身符和救命藥,冒著生命危險救自己等人!
經歷了這次行動,眾人早已把陸筠森當做自己人看待,實習不實習的,在他們看來不重要,立了這么大的功勞,救了這么多人,轉正拿獎章不是鐵定的事?
陸筠森想著,這隊伍的任務危險系數太高了,以后打死也不跟著出來,跟著兩個地仙富婆混日子不香嗎?
……
回到基地已經是凌晨,清繳結果和傷亡信息早已傳回來,李青山被楊戩叫去辦公室,其他人該休息的休息,該療傷的療傷。
陸筠森沒回去,二郎神爸爸叫他在宿舍休息一晚,明天找他談話。
他被安排在一個單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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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很簡單,上床下桌,廁所廚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