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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
已經到了中午,書店的顧客開始多了起來,沈醉的書屋運營模式明顯帶來了不少顧客。每天沈醉都會在門口的小黑板寫上今日的菜單,中餐西餐都有,書屋一樓的裝修也有格調,加上后來顧夕客串美女服務員,現在落魄書屋在這條街上算是有些名氣的網紅店了。
午后一點左右,張先生再次來到書屋。他先找到顧夕,給了她三張票。
“哇哦~~真的是Eason的演唱會門票,還是前排的,老張,夠意思!”
顧夕拿著三張演唱會門票,歡天喜地地看了又看。這些對于今時今日的張先生,其實并不難活得。同時他也黯然,看到如今的顧夕,讓他想起曾經的那個人會因為得到一張費翔的海報,能高興很久。
“顧先生在嗎?”張先生問道。
“在二樓,不是約好是晚上十點嗎?白天老顧很懶的。”顧夕回答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沒想好適合的書,顧先生說可以在書屋挑本書,我來詢問一下顧先生的意見。”
張先生有些窘迫的擺了擺手。畢竟多年的夙愿,馬上能實現,所以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可以到二樓找他。老張,你吃了飯嗎?沈醉的手藝絕了,可以嘗嘗。”顧夕沒有多想,還推崇起沈醉的料理。
“我吃過了,謝謝顧小姐。我先上樓找顧先生。”
同時目光也看向了沈醉,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便上了二樓。
沈醉若有所思。這位張先生的氣度和姿態,明顯是個成功人士。老顧名面上更像是個死宅的書店老板,張先生還有什么事要讓老顧幫忙?而且對于這類成功人士,姿態放的極低,說明所求之事,是他們無法用自身能力得到的。
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書屋回歸了平靜的狀態。沈醉開始收拾用過的餐具和準備下午的食材,顧夕也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
“沈醉,你知道蒹葭嗎?”顧夕突然問沈醉。
“知道,初中就學過。”
“那蒹葭到底是什么植物?”
“百科上說是初長的蘆葦葉,詩經注釋是湖邊生長的水草。”
沈醉已經習慣了顧夕思考方式,她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要回答她,就算最官方的回答也好。不然顧夕就會揪著你不斷地問。
“我想是長在墳前的狗尾巴草,蒹葭更像是等待著一個永遠回不來的人。”
顧夕的話讓沈醉覺得挺有意思的。詩經中的蒹葭,表達的不就是求而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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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在二樓呆了一下午。如果不是顧夕拉他下來吃飯,他估計真的會在二樓陪著老顧到1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