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屋里的顧客,都向這位男子投來異樣的眼光。顧夕看到這個不速之客,連忙跑過去,高興地道:“老潮,你怎么來了?”
老潮一臉幽怨地看著顧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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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妹子,那么久不見了,生分了不是,要叫海潮小哥哥。”
書屋一樓的顧客開始后悔剛剛吃喝太多。
老顧出現在二樓樓梯口,看到丟人現眼的老潮,嫌棄道:
“如果你不自己滾上來,你就滾出去。”
老潮一句好嘞,屁顛屁顛上樓,還不忘回頭給高中小妹妹和白領小姐姐拋個媚眼。
顧夕捂著臉沒眼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潮沒個正行地坐在老顧對面,身體前傾,單手托腮。
“顧醒吶,著急忙慌得把我叫過來,是準備讓我做你的妹夫嗎?”
“你要是能把她帶走最好,兩個惹事精湊一塊,絕配。”老顧把手中《詩經》朝老潮丟過去。老潮反應極快,單手接住,笑道:
“奈何對我心心念念的女子太多,如果娶了小夕妹子,該有多少女子日夜為我傷心流淚啊!我還是為了大愛放棄小愛吧。”
老潮翻著詩經,右手揉著下巴,嘖嘖稱奇道:“這本書看著有些年份了,居然感覺不到物靈,顧醒,你不會叫我來幫你鑒寶吧。”
老顧聽完火冒三丈,起身一巴掌拍在老潮的后腦勺上,還不解氣,一巴掌接一巴掌。
“你特么個坑貨,這就是你找來的人害的!個百年的物靈啊!就這么被你們坑沒了!連海潮,老子是跟你有仇!有仇!有仇是吧!”
老潮揉著后腦勺,聽完老顧把張大國的事講完。有些委屈,這怪我嗎?這怪我嗎?不是樓下那個沈醉惹得事兒嗎?憑什么遭這頓毒打。看著老顧怒意未消,只能把委屈收好,不然又是一頓毒打,這特么找誰說理去。
“這么說來,那個‘海叔’極有可能是使用禁術后產生的后遺癥。現在只有沈醉見過,我不能確定這后遺癥是一時,還是永久的。就怕是那玩意兒,那你麻煩就大了。”老潮難得正經地分析道。
老顧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不過語氣卻冷靜了下來,道:“我的使用禁術遭到了反噬,這段時間需要你幫我看著這些‘書’。等我靈力恢復了,我還需要你和我一起驗證一些事。”
老潮小聲嘀咕道:“明明是你自己要用禁術,為啥要我來擦屁股。”
老顧額頭青筋暴起,正要發作。
老潮連忙道:“行行行,如果真是那玩意兒出現了,我也要回去被我家那位打死。不過提醒一句,那個沈醉有些特別,按道理以你的祝由術,不可能被打斷的。”
老顧有些無奈道:“我特么也想知道怎么回事,這波虧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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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顧和老潮上去之后。沈醉問顧夕這是誰。
顧夕說,他叫連海潮,老顧年少時因為某些事,遇見了他,然后追著他捶了幾條街,后來連海潮不服,向老顧找過幾次場子,可惜次次被老顧捶,捶著捶著,就捶出友誼了,男人友誼啊,就是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