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醉趴在酒桌上撒潑打滾,大聲喊道:“陶老頭,憑什么,憑什么,我要一定要支持我的好兄弟,不然欠你的酒錢我就不還了,我還要天天蹭,蹭空你酒窖!”
陶老頭看著這個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邋遢漢子,無奈道:“1000兩是不可能,你身上要是還有一個子兒,我跟你姓。最多之前你欠下的酒錢,不然免談,見好就收,不然我不開這個賭局了。”酒客開始大罵,狗日的,好不容易有個樂子,你要是攪黃了,老子就群毆了。
阿醉還想胡攪蠻纏一翻,見陶老頭把話說死了,立刻道:“陶老頭,就這么定了,再給我來10壇子酒,把它們算到酒債里去。”
陶老頭沒理會這狗日的,靜靜地看著四周的酒了。心里暗嘆,這次過后,酒鋪生意估計要徹底黃了。不過有一想,之前的三七不合適,怎么也要二八,不然對不起我這張老臉。
酒客們還是議論紛紛,狗日的阿醉雖然賭品差,下手黑,而且極其不要臉。但是可沒見他吃過虧啊,這個姓沈的,估計有點料。就在酒客們猶豫不決的時候,有個酒客突然叫道:“媽的,朝云宗,我想起來了,他們有個上鏡二品的老祖,就是五十多年前來過鳳瑤,上過城頭,當時好像立下一個不小的戰功,叫什么來著?”眾人看向正在喝酒掩飾自己尷尬的沈淮安,沈淮安硬著頭皮道:“木慕祖師早年確實來過鳳瑤,我年幼時得祖師垂愛,在他身旁修行過幾年。祖師閑時會和我聊起鳳瑤俠客的風采,我亦是仰慕向往。”
酒客們頓時炸了,難怪阿醉要坐莊,鳳瑤看得起的江湖人士,少之又少,你在外頭無敵又如何,有本事下幾次城頭,能不死,老子才會在酒桌上和你碰杯酒。在鳳瑤,境界什么的,不算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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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頭,不小心,死了就死了。但是你要是能下城頭,不死,就算是下鏡,老子也覺得你很不錯。李煜那貨,雖然繡花枕頭,但是剛上中鏡的時候,他下了城頭可算是不要命的主,只是隨著境界慢慢增長,李煜這孬貨好像只對男女那些個事上心,本鄉的外鄉的,能禍禍的,絕對不錯過,干,不就臉蛋長得跟娘們似的,褲襠下的指不定繡花針呢。不少酒客對立煜的怨念,寄希望給了沈淮安,澇的澇死,旱的旱死,是時候要給那小白臉一點教訓了。
酒們開始紛紛找陶老頭下注,大部分下沈淮安贏,也有小部分下李煜贏,揚言道,老子就算把錢扔酒缸里了,也不和阿醉這狗日的同流合污。其實是被阿醉這樣一鬧,李煜的賠率很誘人啊。
一些其他酒鋪的人看到這邊如此熱鬧,也湊了過來,一聽是有人要教訓李煜,立馬來了興致,紛紛投注沈淮安,沒啥,就像看看李煜那小白臉被打趴下。其他酒鋪也知道了這件事,也派人過來和陶老頭商量,希望掛這賭局。陶老頭也大方,同行嘛,我只要兩成份子。鳳瑤酒鋪最多,這個賭局一下子傳遍了鳳瑤,同時沈淮安的名氣也一樣上去了,什么大宗門未來的掌門人,什么大梁年輕第一人,什么上鏡之下皆無敵,什么阿醉出生入死好兄弟。其他什么的,鳳瑤有頭有臉的人可能不在意,但是最后一個,能和阿醉出生入死,那就不一樣了,那心黑手辣的狗日的,人品和臉皮沒得說,那就是沒下限的,但是他揍人,下悶棍的手段,去問問上過城頭,都知道,都有些同情那幫敵人了。最后,連一些大家族的人都驚動了,這場比試,有看頭啊。
陶老頭酒攤子這邊,已經下注了沈淮安的那幫酒客們,紛紛帶上酒去和沈淮安喝酒,一口一個沈老弟,搞得是失散多年兄弟一樣。阿醉沒臉沒皮湊過去蹭酒,開始講他沈老弟下山游歷的光榮事跡,什么一指斷江,什么劍開天門,什么拳震五岳,神乎奇神。別說中鏡三品,就算是上鏡,我沈老弟都有一戰的自信,聽的酒客們十分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