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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常明嘿嘿笑幾聲,從衣領里取出香珠放在桌上,說:“是它!以茶樹粉做底料,再加進其他香料做的,所以有茶香味兒。戴上它不能說百病不生吧,也有一些驅蚊醒腦的功效……其實,我真的不懂茶道。”
“給,黃老板也欣賞欣賞這新奇玩意兒。”王東平和太子都拿著香珠兒聞聞,把玩一下后,給黃老板看。
黃老板接過香珠兒摩挲著,說:“您幾位一看就是大老板,就別叫我老板了,叫我的大名兒蕊蕊吧……這小弟弟得叫姐姐呦。哎,還真香!聞著好舒服哎!”
“這香珠兒是長輩給的,制作起來很費功夫,料也不好配。不然我就送給黃姐姐了,黃姐姐把玩一會兒也行,可得還給我呀!”張常明見黃老板有點兒愛不釋手,又不知道她和太子什么關系,還真怕拿不回來。
“這個張常明,鬼精鬼精的,人家又沒說要你的,你心虛什么!”太子打趣兒說。
張常明被太子說破心思,眼光瞥見黃老板耳朵稍稍聳動,也沒在意。辯解說:“我是看黃姐姐真喜歡,長輩所賜又不能轉送給她,所以……”
“你叫張常明啊!我記住了,就是光有這份心意我也領情。回頭,你再來姐姐給你免單。”黃蕊蕊說。
“唉,不對啊,我來多少次了都不免單,憑什么他一來就免?”太子說。
“啊,就從這次開始吧!這次是他做東。”王東平也想渾水摸魚。
張常明一瞪眼,壞笑著說:“這是我和黃姐姐的事兒,你倆摻和什么?你們倆大老板還在乎這點錢啊……要不,你倆也叫聲黃姐姐?我就勸勸黃姐也免單,行嗎?”
“胡鬧!”“你,沒大沒小!”
黃蕊蕊把香珠兒還給張常明,又捧上一壺茶水,手背輕擦一下額頭,說:“兩位老板還和小弟弟爭這點兒茶水錢,真有興致啊!這壺已經沏好了,你們請慢用,有事兒就按鈴兒叫我。”說完出去了,順手把音樂聲調小到幾乎聽不見。
“李哥怎么突然好起這口兒來了?以前沒聽說有這愛好呀。”王東平問。
太子咧嘴苦笑:“嗨,最近事兒多,心煩,看什么都不順眼。發現這么一個地方,還能放松放松,來過幾次……你放心,查過了。蕊蕊從美國回來,在那邊也是開茶樓的,背景清楚。”
“奧,蕊蕊,叫的很親熱呀!動心了?”王東平看太子情緒好,開玩笑說。
旁邊的張常明聽說黃老板是從國外回來,聯系到她胸前的黑葉子,心里一沉……莫不是又遇上黑土門的人了吧?自從和米大談過之后,對黑土門不再反感了。
張常明正要掐指暗自起課占算時,聽見王東平打趣太子,也試探著說:“蕊蕊,叫的是很親但不熱。我看這個黃蕊蕊和李老板眉眼間有幾分相似,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呀?”
“還是你小子眼毒,能看出點兒東西來。給你們說了也不要緊,東平聽說過吧?我有一個妹妹,十九歲上得病死了,長得和她很像,特別是左腮上那顆痣,妹妹也有,太巧了!有一天從這兒過,看見她的樣子想起了妹妹,才來這兒的……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想以前的事兒,算是老了吧!唉,老人腦子里都是往事,小孩兒腦子里都是未來!你說呢,常明?”
張常明沒說話,不太好接呀,說你老了不好,說你不老,可確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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