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的,這么倔!不愿抱別抱,起開!”寇娜娜說。
“荒山野嶺的,除了木頭就是石頭,怪涼的,還是抱會兒吧,暖和。”張常明抱緊了點。
“誰說除了木頭就是石頭,不是還有個珠圓玉潤恰到好處的佳人兒嗎?”寇娜娜話里略帶醋味。
“油大,太膩!”張常明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又說:“以后不能這樣說別人,不好,會造口業的。我那是怕他們小兩口吵架,才故意那么說的,你也放心上?別人就不能有點兒好?”
“別人當然也有好了,漂亮姑娘多的是,就是你不能看!也不能說!人家心里不舒服……你曉得啰……”寇娜娜說著在張常明的腋下撓撓,見張常明沒動靜:“哎,你不癢啊?”
“……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皮囊而已,有什么可在意的。”張常明淡淡說。
“啊哈,有一陣子沒聽你背經了,再來一段兒唄。背的好聽的話,就讓你多抱會兒。”寇娜娜催促。
“我背經,你睡覺,會感冒的。點火吧,太冷了。”張常明說。
“屁兜里有打火機,你自己去點吧。別一下燒完,慢慢兒多燒會兒。”寇娜娜嘴上說著卻沒挪身子,還躺在張常明懷里。
等寇娜娜睡著后把她輕輕放下,張常明才出來,明亮的月光下,對面的火堆還在呼呼竄著火苗,偶爾能聽到“噼啪”的爆裂聲,兩個人影蹲在火堆邊。寇娜娜已經在碎石圈兒里架好了柴草,張常明只是打著打火機點一下,火焰就迅速竄起半人高,“噼噼啪啪”的聲音在天坑里回蕩。
火堆呼呼的燒,不一會兒烤得張常明臉頰通紅,渾身冒汗。脫下體恤進草棚給寇娜娜蓋上,穿著背心出來把火撥小了點兒。心里想著,原始人大概也是這么燒著一堆柴,凝望同一片天空的。
張常明正在抬頭數星星,寇娜娜鉆出來,四下看看說:“光說有狼,在哪兒藏著呢?”
“還早哪,怎么也得后半夜了吧?你趕緊烤烤火,暖和了再去睡會兒吧。”張常明挑撥著火堆說。
“后半夜?你和狼商量好了?”寇娜娜不屑的說。
“做賊的都知道等你睡著了再偷東西,狼那么狡猾,肯定得在人最困,最放松的時候才發動偷襲。再說了,咱們來也沒跟它打報告,它發現咱們的蹤跡后,再找過來,后半夜能趕到就算快的了。”張常明分析的頭頭是道。
“你這是干嘛?”寇娜娜發現張常明把匕首綁在木棍一頭,邊拆邊說:“打狼啊!你把這頭兒削尖不就行了嗎?用得著綁上它?真是給你好東西也不會用!這把刀歸我了,就是差個刀鞘。削吧!多削幾根兒。”寇娜娜拿著匕首“唰唰”揮兩下,又遞給張常明。
張常明拍拍頭,說:“就是的,削尖一頭兒就行,匕首還能防身用,我還真沒想到。”拿著匕首在木棍上一下一下劈砍起來。
氣溫更低了,張常明感覺前面火烤的發燙,后背卻有點涼颼颼的。看對面老趙他們已經進草棚休息了,抬手輕撫寇娜娜被火烤得紅紅的臉頰,說:“趁身上這股熱乎勁,咱們也進去吧。狼來不來還得兩說,不能為等它在這兒守一宿吧。”
“好吧!你進去把鋪的草都收起來,我用這些石塊給你鋪個熱炕……快快……”寇娜娜催促張常明。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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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疑惑的進草棚挪開地上鋪的草,寇娜娜已經用木棍把燒燙的石頭塊兒撥進來了,草棚里的濕冷頓時變得有點悶熱起來。張常明用手機照亮,寇娜娜把石塊兒一個個緊挨著擺好,提起雙肩包,一包土就慢慢在石塊上鋪了一層。見張常明還弓著身子呆站著,寇娜娜說:“鋪草吧!還愣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