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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都不稀罕……”張常明憤憤不平的說,感覺哪兒有點不對勁兒。
“哼,不稀罕人家財產?稀罕人家姑娘了吧!左一個琳琳姐,右一個梅子姐,叫得好親熱呀!我忍你一天了,你記住!你就一個姐,是我!要不是看你累了,今天別想上我的床。哼!”寇娜娜說完,氣呼呼得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張常明蔫蔫兒地回屋睡覺,心里納悶,這是哪一出啊,連個姐都不讓叫,人家就是比我大呀,應該怎么稱呼,叫女士太生分,叫妹妹也不合適呀!
快中午了,張常明才睡醒,光著身子起來找衣服,見餐桌上已經擺了兩個菜,廚房里還叮當響著,是寇娜娜在做飯。
“你那二兩肉也沒什么可遮掩的,不穿衣服還省錢!”寇娜娜聽見動靜,從廚房伸出頭來看著張常明說。
“冷,有點兒冷,還是穿上吧!”張常明應著聲,心里想不通,娜姐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呀?說高興吧,這話的味道不對。說不高興吧,還主動做起飯來了。
洗漱完,張常明小心翼翼地坐到餐桌邊,看看對面的寇娜娜,夸贊:“香!肯定好吃!”
“吃吧!別餓著,乖老公!”寇娜娜說。
張常明心里一抽,“乖老公”這詞兒有點刺耳,是頭一次聽寇娜娜說,不敢搭言,趕緊吃飯。
扒拉幾口,又放下碗筷,張常明覺得寇娜娜還在為昨天的事兒生氣,主動承認錯誤比較好,說:“娜姐,我知道不該叫別的女人姐呀、妹兒的,我心里確實只有您一個人兒。以后我就叫她們傻妮子、臭婆子……”
“行了,行了。就會耍嘴玩兒,你那么叫,人家誰還理你。我知道,就你這歪瓜裂棗的樣兒,也沒人能看上你!不過,看你和別的女人搭話兒,我就來氣!我從小就這樣兒,怎么啦!我的玩具誰也不能摸,誰也不能玩兒!”寇娜娜氣鼓鼓的說。
“奧,玩具……我長得是不帥,怎么成玩具了?你這是有病根兒,得治!讓姑姑給……”張常明調侃。
“你才有病!你才該治治!”寇娜娜搶白。
“你把昨天的事兒跟我說說,琳琳是被誰把魂兒抓走了?你怎么搶回來的?都是真的?還是道士騙錢的把戲?”寇娜娜好奇的問。
“說來話長,我先洗碗,你去沙發上等等,一下下就好。”張常明使了個緩兵之計,得想想都說些什么。
張常明擦著手出來,坐到寇娜娜身邊,寇娜娜先說:“說實話!編瞎話讓我聽出來,你想想后果。”
張常明正色說:“當然是實話,反正編和不編你都不懂,費那勁編瞎話干嘛,對不對?事情是這樣的……”
張常明咽口唾沫,接著說:“琳琳確實是被拘了魂,那人……那鬼是三國時期諸葛亮派出去的斥候,斥候嘛就是現在的偵察兵。結果這個偵察兵半路病死了,同伴兒就把他葬在棧道下的洞里,封了洞口。你見過了,山崖上那一排方孔就是插木樁搭棧道用的,咱們去的那個山洞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是怎么回事兒。我猜是勞工們修棧道累了臨時歇腳用的吧?誰知那個偵察兵沒死透,在棺材里又活過來,可是身體有病,推不掉棺材蓋,怎么也出不來。他就生氣,心里憋著火,結果弄出很大的執念來,形成一個小結界,把自己的魂魄圈禁到里面,呆了近兩千年。琳琳到了里面,看他……他的骨架時,被他拘了魂兒,也出不了結界,他們就在里面打架,一直到我去了,把那個偵察兵打服了,才消了結界,把琳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