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突然有點心虛。
寇娜娜冷冷地看著張常明說:“你會是隨便說說的人嗎?他們是誰?你……肯定知道內情,說吧,算你投案自首有立功表現,可以從輕……”
“什么叫投案自首?好像人是我殺的似的!我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南都市的事兒和我有什么關系?是我夢里殺的?”張常明努力辯解。
“你怎么知道是昨晚的事兒不是今天早上的事兒呢?你有問題!”寇娜娜挑出張常明話里的漏洞。
“我猜的,我猜可能是昨晚發生的,今天新聞才報出來。”張常明嘴硬。
“第一,你說’終于開始了’說明你早就盼望著或者知道要發生命案。第二,你不是隨便說話的人。第三,你說是昨晚的事兒,說明你對案情是有一定了解的。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你是知情人,但是你確實是知情的。你肯定有隱瞞,這是合理懷疑,沒問題,你招了吧!我走個后門,就不逮捕你了。”寇娜娜說的振振有詞。
張常明想了好一會兒,說:“像你這么挑刺兒,滿大街都是嫌疑人!你挨個兒抓都行,就能破案。”
“廢話!別扯遠了,現在是要你交待。知情不報也要坐牢,你進去了,就知道外面多自由,多舒服了。說吧,你都掌握什么情況?”寇娜娜話里帶著幾分威壓。
“嗯……”張常明想了又想,米大他們在大道莊治療時都是易了容的,又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估計追查不出什么。師父也說過,對于黑土門的事,也不必替他們隱瞞。開口說:“那年大道莊來了幾個人,是受的槍傷……”
張常明說完,看寇娜娜吃驚的表情,說:“我覺著前面的案子并沒有破,大概那幾個人也不會被抓住。所以,這種案件遲早……肯定還會出,只是什么時間而已,沒什么可意外的,太子和王東平早就知道以前的案子沒破,而且我覺得他們應該掌握著更多信息,比我知道的要多。”
寇娜娜沒搭言,張常明繼續說:“據說那幾個人都是易過容的,可能屬于一個古老的江湖門派,他們的同黨現在很可能已經遍布全國了,也可能在謀劃大行動。你、我都做不了什么,只能旁觀,就算我坐了牢,對他們有損失嗎?沒有。這些都是推論,你覺得我應該向你們警察報告什么?況且槍傷也是像罷了,我們道士又沒上過戰場,誰知到是不是呢?就算……勉強是,除了這個疑似槍傷以外,有一點點其它真憑實據嗎?”
“你……你們應該報告槍傷!別的推論由警察去做。”寇娜娜腦子轉了幾圈才說。
“警察?別覺得多高尚了,不過是為有權有勢的人跑腿兒吆喝罷了,窮人面前倒是耀武揚威的。”張常明想著川西縣和西都市的人為楊總騷擾大道莊的事,對這些強力部門嗤之以鼻。
“警察,給有權有勢的人跑腿兒吆喝?不許你……丑化警察,你這是什么覺悟……不行,你必須跟我去說清楚!為你好!”寇娜娜要拽著張常明去警局。
張常明急了:“我跟你都說了這么多了,你別摻和這事兒……上層領導都知道,用不著咱們老百姓操心……我還有別的事兒呢,沒時間去警局嘮嗑。”
“你去不去?不去是吧?好,你等著……”寇娜娜大步出門,“嘩啦”一聲響,把張常明鎖在了屋內。
“我還去……唉!”張常明聽見鎖響,知道以寇娜娜的脾氣,沒有拎著自己耳朵出去也算她修養有進步了。
“哪兒也別去了,你去警局嘮嗑吧!”寇娜娜在門外喊完,撥打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