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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常明見通差已經把秩序維持好了,自己圍著小樓轉了一圈,沒發現異常,估計兇手已經逃走了。
又休息了一個多小時,曹觀主也對王子進行了仔細檢查,確實是除了虛弱沒有其他異常后,才回到長春觀。為安全起見,曹觀主要求通差在長春觀外也加了崗哨。
一頓徹底的洗漱,吃喝后,張常明找到曹觀主,問出了心里的問題:“曹觀主,您是怎么看出那個邪祟已經生智了呢?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喔,你沒有仔細看之前的影像,把幾張影像連起來看,可以模模糊糊看出來邪祟的生長過程。是從肝部開始,一直順血脈在臟腑里游走,之前的路徑可以推出來,應該是經口進入的身體,由腸道進入肝部。它長大后又回到腸道里,可能是怕呆在別處會危及被寄生者的生命。所以我估計是已經生智了,得到云的回答后就肯定了。不過,像這種東西不會永遠寄生在人體內,到最后有了能夠在體外生存的能力,還是會破體而出,那時它不會憐惜曾經寄生過的軀體。”曹觀主頓一頓,接著說:“從本質上說,它還是屬于蠱蟲,但是被附了邪靈在里面,要不也不會這么快就生出智慧。要知道除了人類,其他的物種要修出靈智,沒有千年也得要幾百年。也多虧是邪靈被強行與蠱蟲的結合,要是蠱蟲自己修出靈智,更不好對付。”
張常明覺得曹觀主的分析有道理,說:“這是什么邪法呀?能在蠱蟲身上附邪靈,還挑個王子下蠱,兇手肯定謀劃了很長時間。這些好像是專門為這個王子定制的,兇手到底為了什么呢?”
曹觀主顯然也沒有思考過這些問題,想了一下才說:“我現在也是推測。從養蠱人這邊來說,要找個被下蠱后能活半年或者更長的人并不容易,王子可能正合適。一是因為王子的身體有好營養能養蟲;二是涉及王室的權力爭奪和聲譽,所以可能不會被追究太深而暴露出兇手自己。從王室來說,也不排除有人暗中爭奪王儲地位的可能。”
“啊!王室里……這么兇險?還會有爭奪王儲的事……是在編劇本嗎?”張常明驚訝。
“我本來不太關注王室的事,但這個泰王的私生活有點亂,王后換了好幾個。這個王儲的母親被廢前也是王后,這里面有沒有什么故事,不好說。但愿別再給咱找麻煩就好。”曹觀主說。
云來取藥和吃食時,張常明問她追查兇手的結果,她說只有才做了二個月名叫柏時的園藝師不見了,大家都懷疑和他有關。張常明估計名字多半也是假的,就詳細問了那個園藝師的體貌特征。
第二天,張常明回到酒店跟吳青和田大雨說了驅邪的事,兩人都說做得好,那樣的邪祟早就該鏟除。
宗教懇談會閉幕后,曹觀主專程送張常明三人到了機場,大家互道珍重。
航班是直達西都市的,張常明的鄰座是個矮胖的男人,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飛機起飛后,男人起來在飛機上溜達,看見前排的田大雨一身道袍,頭戴方巾的樣子,想去搭訕又猶豫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