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聽張常明慘叫,有點享受的閉眼晃頭,在張常明耳邊說:“這點疼都忍不住,還跟流氓似的打架!我一看就知道是刀尖劃得,還騙我說是釘子劃得,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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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受!看你也不像壞人,我沒報警已經是菩薩心腸了。”
張常明違心地感謝說:“謝謝您,您心真好!我以后改了,不打架了。”沒想到一個小謊話就讓自己承受這么大痛苦,這位護士對街頭混混是有多恨啊!
護士邊沖洗傷口邊說:“嘴還挺好使,知道錯了?馬上就好,還得……”
沒等護士說完,張常明趕緊說:“您能不能不縫針呀?怪難看的!”
“哎,這就劃破層皮,用不著縫針。我是說還得打破傷風!”護士白一眼張常明。
從醫院出來,張常明摸摸纏的硬梆梆的左臂,還不住的想:那個護士受過什么刺激呀?這么痛恨打架!以后就是有病了也不上醫院。
寇娜娜晚上回到家看見張常明的胳膊,驚叫:“這是怎么啦?誰欺負你了?”
“誰也沒欺負,我不小心被釘子劃了一下。已經去過醫院了,這不弄好了嘛!”張常明又說是釘子劃得。
“聽著就不是真話!誰敢欺負老子的小男人,看我把他剁成肉泥。你說,是誰!”寇娜娜的彪悍勁兒又上來了。
“真是釘子劃的,不小心……沒看到。娜姐,你想想啊,我這兩下子雖然比不上你,打三四五六個平常人也不在話下,是不?”張常明說。
寇娜娜不再追問,愛憐地輕輕摩挲著張常明左臂,說:“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疼不疼?幾天能好?”
“說是一個星期不讓沾水,我覺得有個三四天就好了吧?你……得幫我洗澡啊。”張常明央求寇娜娜。
“要的!”寇娜娜答應了。
寇娜娜答應的痛快,出乎張常明意料,像以前肯定會來幾句“一身癩皮呀!”,“身上沒二兩肉呀!”什么的貶損一通。
看寇娜娜心情好,張常明試探著說:“娜姐,咱們要不就換套房子?你看……這兒環境也不好,臟亂差!離你上班地方又遠……你看我……我就是個建議。”
寇娜娜摸摸張常明額頭,很奇怪:“今天怎么啦?沒發燒啊!”
“發燒?你以為我說胡話呢!我是覺得這兒風水不好,樓上樓下都有病人了,不好!還是換房吧!”張常明說。
寇娜娜一咧嘴,不滿意地說:“屁話!人家生個病你緊張什么?風水?你什么時候會看風水了?裝修那會兒你不是說沒事嗎?”
“那會兒是沒事,現在……風水是會變的!你看啊,那會兒前面是空地,現在蓋樓了;那會兒后面也是空地,現在修路了,路就是水。沒聽說嘛,要靠山面水,現在背后是水,前面是山,倒過來了!你看,弄得鄰居都生病了,小區管理也不好,臟兮兮的,還沒蜀都那兒干凈呢!”張常明云山霧罩的一套說辭,把寇娜娜說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