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午了,張常明到前堂熱包子,見何仙姑在切藥,花兒趴在桌子上發呆。
打過招呼,熱上包子,張常明摸著趴在一邊的狗狗,問花兒:“花兒,發什么呆呢?不會做題呀?”
“作業早就寫完了,這是姑姑出的題。都是肝陽上亢,為什么一個方子補,一個方子瀉呢?你也不懂,別煩我了!”花兒說完又扭過頭去。
張常明撥弄著狗頭說:“嗯,醫藥我確實不懂……不過,現在是春天,木旺火相,肝陽上亢也算正常反應。虛者補之,實者瀉之,肝陽上亢肯定也分實亢還是虛亢,虛補實瀉,分清陰陽,這有問題嗎?”
“看看,畢竟是大幾歲,常明就知道聯系上生旺、陰陽一起判斷。花兒以后多多地把基礎打好吧!別一上來就研究方子。”何仙姑說。
花兒不滿的“哼”了一聲,頭也不抬。
“常明,幾天沒吃飯了?熱了幾個包子啊?”何仙姑見張常明多熱來幾個包子。
張常明不好意思的說:“不光我自己吃,那個……琳琳姐來了,就是在子午谷丟魂兒的那個,住在外莊。”
“奧,怪不得萌萌老往外跑,有美女來了呀!常明你這桃花很旺,注意別招了禍。”何仙姑警告張常明。
“他呀!見著個美女就’姐姐,姐姐’地叫,桃花能少得了嗎?就是個二師兄轉世!”花兒逮著話題,刻薄得取笑張常明。
“人家就是比我大,不叫姐叫什么?叫大娘還是叫阿姨?你也是師姐,是美女嗎?是個小老虎!”張常明有點急,譏笑起花兒來。
“你,你可以叫善信呀!女居士呀!我……怎么就不是美女了?最多就是有點兇而已。”花兒被說不是美女也急了。
“好了,你倆什么時候成死對頭了?還像是師兄弟嗎?要相親相愛,限你們一分鐘解除敵視!”何仙姑及時制止了要升級的爭斗。
“愛你呦!”,“愛你呦!”張常明和花兒都不情愿的說。
張常明拎著包子,到了木屋門外,剛敲了一下木門就開了。把飯放在桌子上,叫了兩聲“琳琳姐”,沒應聲,坐下又叫了兩聲“琳琳姐”,等了好一會兒,琳琳才揉著眼,打著哈欠,披散著頭發,衣衫不整地趿拉著鞋出來。
“就不會送進里屋去,我還能吃了你呀?進你姐的屋還怕人說……這是你的屋子哎!”琳琳清醒了點兒。
“琳琳姐,怎么不頂門?這兒雖然沒壞人,也得防防野獸啊!”張常明提醒。
“忘了。誰家還用棍子頂門?有野獸啊?有狼就進來,我看看是餓狼還是色狼?誰怕誰!”琳琳滿不在乎的說。
琳琳這不顧形象的出場,雷死人的話讓張常明好想捂臉,曾經嬌柔可人,有時冷艷甚至高傲的琳琳姐哪兒去了?唉,老話說得對,女人是只適合遠看,近之則不遜啊。
張常明領琳琳見了師父和師叔伯們,又收拾好了屋子,多住了一天。才讓琳琳開車送自己到川西縣城,獨自坐公交回到西都市家里。
剛回到家,就接到琳琳爸的電話,張常明接起電話;“哎,黃叔叔,啊……對,琳琳姐在我這里……您別急,她現在很好,在大道莊,那兒環境好,除了遛遛狗就是摘摘茶葉……讓她冷靜一下吧!您……別過來,阿姨也別過來,暫時都別過來,她生氣再跑了就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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