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不過了!”胡劍鋒臉上笑開了花。
“但是,最近學業緊張,沒什么時間,看來得等到寒假才行了。”馬光明補充了一句。
“沒問題,”胡劍鋒毫不在意,“另外,那首《少年》也已經在制作了,相信不久就可以推出,我相信,有了這一次的成功,下一次成功概率會更大。”
馬光明點點頭,他相信胡劍鋒的運作,同時,他也在思索著,究竟給褚新顏一首什么樣的歌曲,才能比較適合她。
如果褚新顏2005年報名參加了那個火得一塌糊涂的選秀節目,自帶一票“原創”歌曲參賽,必然能夠極大助力她突圍而出。
但他所說的學業緊張,倒也不是推脫之辭,第二天就要開始期中考試,如果不是胡劍鋒給他電話要他一定來一下,他甚至都不會過來。
來了之后,干脆又等了片刻,等到褚新顏下了課。
兩個人跟胡劍鋒告了別,漫步在陽江街頭。
“我說好了送給你一首歌,現在先把歌詞給你。”馬光明從背包里翻出一張紙來。
褚新顏雀躍地叫道:“太好了,我來看看。”
接過紙片,只見抬頭寫著:橋邊姑娘。
繼續看去:
暖陽下我迎芬芳是誰家的姑娘
我走在了那座小橋上
你撫琴奏憂傷
……
褚新顏看了竟愣住了,曲調她暫時無法得知,但歌詞寫得簡單優美,帶著懵懂的情愫和丹丹的憂傷,營造出一中朦朧的已經,給人無限遐想。
是寫的她么?
褚新顏不敢確定,因為歌詞中的橋邊姑娘,似乎跟她沒有什么關系。
“風華模樣你落落大方坐在橋上我聽你歌唱。”
又似乎跟她有關。
“怎么樣?”馬光明問道。
褚新顏回過神來,咬了咬下嘴唇,用力地一點頭:“很好,真的很好。”
“那期中考試之后,我們把曲調過幾遍,你把譜子整理出來。”
“好的。”
“其實,你有空的時候不妨也嘗試嘗試自己創作,”馬光明囑托道,畢竟這樣的做法不能長久,要塑造出她創作者的人設,也要有一定的基礎才行,否則時間一長就會被人拆穿,“有時候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