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道聲音,打斷了紫衣弟子的動作,一身材瘦弱的老叟從天而降,佝僂著身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但紫衣弟子看到這為老人之后,下意識便跪倒在地,正要說些什么,身著白色道袍的老叟出言打斷了他:
“無需多禮,我這把老骨頭哪里需要那么多禮數,給這小家伙一塊金邊銀制的玄宗令吧,玄宗再怎么落魄,也不需要三大家族的子弟……”
紫衣弟子聽后,一抹難色出現在臉上,尷尬地指了指項洛溪身旁的兩塊玄石,小聲說道:
“可是,他還沒有打破另外兩道玄石,這就交給他金邊銀制的玄宗令,不太妥吧……”
紫衣弟子之所以有這樣的顧慮,并非是因為眼前這位老人的地位不高,反而,這位老人地位高得出奇,但并沒有選擇直接交給項洛溪那塊金邊銀制的玄宗令,極大部分原因,便是擂臺下的眾人。
他們來自于各方勢力,都是為了加入玄宗來到這碧波城,若是看到項洛溪并未通過考核,便拿到了最高級的玄宗令,這些人會作何猜想?那不是砸了玄宗的門面嗎!紫衣弟子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顧慮。
衣服整潔的老叟微微一笑,臉上有層層的褶子,饒有興趣地看向項洛溪,笑道:
“這樣說來,只需要打碎這兩塊玄石就足夠了,對吧。”
項洛溪一臉好奇地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神秘老人,看到紫衣弟子跪拜的場面,同樣心存疑惑。
老人并未給他施加任何威壓,反而能從老人的行為中感受到善意,在項洛溪的感受中,老人就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但紫衣弟子以如此禮數相待,想必這位老人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都是項洛溪遠遠不能想象的存在!
至于擂臺下的眾人,此時鴉雀無聲,并非不愿開口,而是被那突然出現的老人所壓制,那無與倫比的壓迫感,迫使現場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哪怕是幾十米外的林嘯,都感受到了這恐怖的壓迫感,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半空中的老人,這種壓迫感,他只在自己老爹身上感受過。
“這小子究竟什么來歷?難道結識這種存在?”林嘯內心想道。
臺下眾人更是苦不堪言,就有一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圍觀之人并不缺內功師,但即便是成為內功師的人,也無法承受這位老人的威壓。
這位老人,實力明顯已經達到了尊者級,玄宗中達到尊者級的存在屈指可數,每一人在玄宗內部都是地位極高地存在。
令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的是,看似乞丐般的項洛溪,居然結識如此恐怖的存在!令人不得不懷疑起項洛溪背后的勢力,就連先前準備以項洛溪為目標的四人,此時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老叟輕輕彈指,兩道白光猛然出現,落在了項洛溪身旁的兩塊玄石上,玄石內部似乎發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不等項洛溪反應過來,一股巨力牽扯著他的身體,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動一般,右手輕輕地靠在了其中一塊玄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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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那塊玄石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一般,竟是直接化為了齏粉,微風緩緩吹過,粉末隨風而去。
項洛溪一臉驚訝地看向老人,順著老人的目光,項洛溪看到了最后一塊五千斤的玄石,下意識拍了過去。
結局十分相似,這五千斤的玄石也像豆腐做地一般,兩人高的長度,在瞬間便化為了粉末,這也算是項洛溪所為,紫衣弟子哭笑不得,這不就是把肉切好了送進了項洛溪嘴里?如此的待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也看到了,這孩子打碎了另外兩塊玄石,那枚玄宗令,可以交給他了。”老人微微一笑,身后憑空出現一道空間裂縫,一個閃身便進入了其中。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