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衣書生君子道閑庭信步走到了牧原的身旁,這牧原也是一冷酷之輩,并不主動抬眼瞧他,只用余光看到了君子道的衣角,雖這君子道實力非凡,但牧原又是等閑之輩?如今這君子道主動站在了牧原的身邊,難不成是想要借此挑戰他?
有幾人注意到了君子道的動作,紛紛招呼起身旁一眾前來的好友,視線看向了第一排,那君子道與牧原若是對峙,那就有眼福了,畢竟平日里可看不到這中層次的兩位高手切磋,如今在這望仙臺盛會上,莫非能夠觀賞一番?
可那君子道素來性格怪異,即便是走到了牧原身前,也不一定是挑釁之為,還有攀談閑聊之可能。至于牧原,自然并不在意身旁的君子道,他與這人素來不熟,只有過耳聞,也并未有什么恩怨所在,因此君子道今日之行為,或許并無戰意,至于意欲為何,倒是要看君子道如何行事了。
項洛溪一看這一幕,眉頭微皺,臉色突變,君子道這是什么意思?先前二人都已見識過牧原的實力,項洛溪自認并非牧原之敵,而對于君子道的實力,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如此行為,莫非有些說法不成?
“嘿嘿,這位便是天水城的牧原公子吧,在下君子道,初次見面,不知能否坐在你身旁的座位?”
君子道笑嘻嘻地說道,眼神之中沒有一絲惡意,牧原也是給了他幾分面子,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從君子道的身上掃過,又看了看君子道身后的項洛溪,不由得眉頭一挑,隨后視線注視著君子道,淡然一笑,說道:
“這是自然,我牧原又不是什么邪惡之輩,若只是坐在我身旁,那我并無惡意。”
說罷,牧原用眼神示意了五米之外的座位。
原來這君子道只是過來打上一個招呼,這一行為倒是令觀看之人少了幾分樂趣,他們多想看到這兩人就此開戰,無論是哪一方取得了勝利,對他們來說都沒有損失,反而還能觀看一場強者之間的比拼,何樂而不為呢?
但在君子道笑嘻嘻從牧原身旁走過之后,這些人就知道沒戲了。
“項兄,你不介意坐在我身旁吧。”
君子道坐下來后,指了指右方的空位,笑著說道。
“哪會,子道兄如此盛情,我怎能推辭?只是怕我這一坐下來,接下來的挑戰將會源源不斷啊。”
項洛溪干笑一聲,隨后漫步走到了君子道右方的座位,緩緩坐了下來,眼神時不時看向身后,坐在牧原和君子道的身旁,自己的實力的確有些不太夠看,但坐便是坐了,若是有人前來挑戰,那就讓他快來便是!
君子道就像是個話癆一般,時不時給身旁的兩人搭上幾句話,開始時牧原還只是閉目養神,但之后實在耐不住君子道的折磨,只能勉為其難地與之對話;一會兒又來詢問項洛溪,這身上的衣服從何而來,他可是看透了項洛溪這件衣服的秘密。
“哈哈,項兄好大手筆,連流金蠶絲這樣的稀罕物都能制為衣物,在下敝衣已穿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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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相比,倒是多了幾分寒酸之氣!”
話雖如此,但君子道生得容貌俊俏,更兼劍眉星目,直鼻權腮,倒也是一風流人物,從外表并不能看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