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數萬高句麗禁軍,在大雨的掩護下攻入慶陽道行宮時。
位于九重靈塔之上的方嚴,也是微微展露一絲笑容
“國運,變了!”
“高句麗,不愧為中土強國!”
“此時大局已定!”
“這國運龍氣,立刻便有變化!”
只這一會兒。
由那冥冥之中,灌入方嚴體內的高句麗國運龍氣。
立刻變生變化。
比之剛才,直接便多了數倍出來!
……
兩個時辰后,高句麗之城。
當渾身浴血,半只手血肉模糊的樸相因。
提著一只滴血的錦盒從星門中走出時。
星門附近,正在貨場忙碌的無數民夫士卒。
一下子都在渾身顫抖中,不敢再動彈。
“楞著干什么?”
“繼續工作!”
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幾乎只剩一層皮連著的左臂。
樸相因聲音暢快的沖著周圍朗聲一喝。
便一瘸一拐的,朝著城外走去。
若是無錯。
他家殿下,應該正在城外軍營督工。
……
“殿下!幸不辱命!”
重重跪于李榕溪身前。
相撲因面色狂熱的,將手中錦盒高高舉起。
“國賊金石已伏誅!”
“國度附近,忠于殿下的士卒,正在清理清流余孽!”
“……”
“辛苦了。”
微微一笑,李榕溪并未去看錦盒。
也并未因樸相因身上腥味撲鼻的血污而稍離半分。
彎腰將之扶起后。
才從拿一只潔白玉瓶來。
“此乃神丹,只需一粒……便可活死人,肉白骨!”
說著,便倒出一粒,示意讓樸相因服下。
“殿下,神丹珍貴!”
“相因不敢受!”
見著李榕溪手中神丹,樸相因面色大變。
這丹藥,他自然識得。
乃是當初在那巨艦之中,李榕溪與扶桑雪千代一人一半,分潤而來。
珍貴無比,只有三粒。
“莫要推辭了!”
嘆了口氣,李榕溪道:
“待你傷勢痊愈,國內之事……還要你回去主持。”
“我那些兄弟叔伯,若有不安分的……你便替我一一料理。”
說罷,李榕溪才想起了什么一般。
遲疑道:
“對了,父王如何?”
“可曾受了驚嚇?”
“……”
“這……”
面色一黯,樸相因垂首道:
“那權奸金石該死。”
“據宮中侍從所言,這幾日,大王一直都被金石暗中下藥。”
“已經數日未曾醒來了……”
“……”
“什么?”
到此,李榕溪才算是真正變了臉色。
“相因,你速速服下神丹。”
“將這最后一粒,帶回國內……為父王服下!”
樸相因面色微動中,還想推辭。
遠處,卻是突然現出數十鐵騎蹤影來。
“渾身銀甲,寶光閃爍!”
“是大唐神威軍!”
李榕溪愣神的功夫,幾十騎已經來到了高句麗軍營正前。
為首的軍官,看著人群,便是大吼起來。
“你家賢德太子殿下,可在城中?”
“……”
“竟是來找我的?”
心頭躊躇間,李榕溪已是一步踏出。
朗聲回應起來。
“我便是李榕溪!這位將軍,有何事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