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不老實,那就別怪他把那些照片發布出去,讓姜問筠顏面掃地。
加上姜以柔雖然沒有傷害姜問筠的意思,可到底也成了他們的棋子,是他們一條船上的。
這樣一來,姜問筠對姜以柔自然也會心生隔閡,到時候,姜以柔也會被他們拉攏。
可謂是一箭雙雕。
然而如今——
李俊陰冷如毒蛇的目光落到姜問筠身上,他陰測測地開口:“大侄女怎么不喝了?難不成還真以為我這個當舅舅的,會給你下藥不成?”
“下沒下藥,監控可拍得一清二楚。”
姜問筠笑了一聲,目光卻驀地冷戾下來。
她拍了拍手,便有侍應生走過來。
姜問筠將酒杯放到侍應生的托盤上,半瞇著那雙冷冽的眸,“把這杯酒送到薄先生那邊。”
薄喻禮會明白她的意思。
現場幾個人,也就只有薄喻禮和蕭元勛二人能很快明白這杯酒里被下了料,以他們的勢力,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查出來這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不過姜問筠暫時不想麻煩蕭元勛。
她看了薄喻禮一眼,直接和薄喻禮那含笑的眸光對上,姜問筠哼笑一聲。
好歹也是薄氏集團的掌權人,這么空,得給他找點事情做。
侍應生點點頭,抬腳朝薄喻禮走去。
李俊和李佩佩兩個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姜問筠輕輕撫了撫自己的頭發,笑了一聲,目光卻極為冰涼。
“自作孽,不可活。”
她冷冷地看著這兩個人:“先前你們買通醫院的護士,試圖給我換藥的事情,我可還沒來得及找你們算賬,你們倒是膽大,還敢跑到我面前來。”
姜問筠不顧兩個人大變的表情,轉身離開。
正如薄喻禮說的那樣,兩個跳梁小丑罷了。
她若真的想捏死他們,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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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被她發現了……”李佩佩此時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有些顫抖,她看著李俊,“醫院的事情她也知道了……”
“慌什么。”
李俊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他咬著牙:“她沒有證據的,她要是真的有證據,以她那個冷血的性格,我們現在就不會在這里了。”
聞言,李佩佩松了一口氣。
她想到了姜天成。
怎么說姜天成也是姜問筠的親生父親,可是姜問筠竟然這樣不留情面地把姜天成送進了監獄。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李佩佩心中冷笑。
而李俊雖然這樣想著,可心還是跳得飛快。
他已經開始思索起脫身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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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這個三心二意的人突然間想寫一本快穿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