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筋脈皆斷,理應痛苦難忍,可姑娘看上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
樓鉞眉頭微蹙,難怪她跳的舞奇奇怪怪的。
樓鉞讓巫醫先下去:“你疼不疼?”
南梔搖頭。
樓鉞頓了下:“你真的感覺不到疼?”
南梔點了點頭。
樓鉞最會察言觀色,知道南梔不是裝出來的。
樓鉞斂著眸子,漫不經心:“你救了孤一命,以后就留在孤身邊伺候。”
她愣愣地,點頭:“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樓鉞又道:“若是你愿意,孤可以娶你,給你一個名分,讓你在這漠北草原,無人敢欺辱。”
南梔睜大了眼睛望著樓鉞,顯然有些驚愕。
她露出這般驚訝的模樣,樓鉞在她睜得微圓的眼眸上多看了兩眼。
“你喜歡我?”南梔問他。
樓鉞抬頭,精致的面容上露出幾分嘲諷:“孤為什么要喜歡你。”
南梔皺皺眉,抿抿唇,不高興:“不喜歡娶我干什么,我看上去像恨嫁的人嗎?”
“若是只是因為我救了你,你就要娶我,我的確是不太愿意的。”南梔頓了頓,斟酌了下詞,“我只會嫁給我喜歡的人。”
喜歡的人么?
樓鉞長久地沉默著,他垂下眼睛,長長的眼睫遮了眸中的情緒。
南梔仔細瞧著他的神色。
他這是生氣了嗎?
被拒絕就生氣,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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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梔的傷需要好生休養。
樓鉞好心地讓她待在自己營帳里養傷,這是從來沒有人有過的待遇。
不少人都在傳南梔得了漠北王的恩寵。
莫將軍練兵回來,樓鉞叫住他。
莫廉一邊啃饅頭一邊好奇的打量了樓鉞兩眼,突然冷不丁問了一句:“王,昨晚沒睡好么?”
樓鉞拿過桌上的茶杯低頭一看,果然倒影里的自己眼下兩片烏青,還挺明顯。
這事說來有些尷尬……
樓鉞面不改色:“做了個噩夢。”
對,那是噩夢。
才不是chun夢。
樓鉞給自己洗腦。
他向來清心寡欲,莫說臨幸美人,便連自.瀆都沒有過一回。
直到二十一歲才第一次做了綺夢,對象竟然是那名叫南梔的女子。
該死……難道他是真的憋壞了嗎?
莫廉見自家王一副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模樣,本來就有點擔心,眼下又發現他臉上突然飛起兩片十分不正常的潮紅,忍不住問了一句。
“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怎么臉這么紅?”
樓鉞緩緩回過頭看他,他眼神看得莫廉心里突然一毛,連忙開始琢磨自己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
誰知樓鉞竟緩緩問了一句:“莫將軍,你都是如何征服喜歡的女子?”
莫廉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會兒,才答:“女人多半是在床上征服的。”
“王是在煩惱營帳里受傷的那名女子嗎?”
樓鉞沒說話,默認了。
莫廉沉思了一會兒,道:“中原女子嬌弱,可禁不起太多折騰了。”
“若是王想盡興,可用藥。”
樓鉞眼神陡然冷冽起來,莫將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閉嘴,找了個話題開溜了。
樓鉞簡直無語,他可是漠北王,怎可行對女子下藥行徑?
他什么時候缺女人到這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