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鉞不情不愿地穿起衣服。
他眉頭皺得緊緊的,“孤的身材不好?”
男人就差直接問女人,你滿意你看到的嗎?
南梔雖然有點奇怪樓鉞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實話實說:“當然好啊,你不光臉好看,身材也很好。”
樓鉞冷哼一聲,“你嘴里真是沒有一句真話。”
男人周圍都是低氣壓,像是老天爺憋了一個冬天沒下的雪一股腦在開春下了,還一個勁往她身上刮。
南梔有點懵:“……”這人怎么生氣了。
我說的怎么就不是真話了。
比珍珠還真!
男人陰著一張俊臉,薄唇緊緊抿著,滿臉都寫著我不高興。
南梔實在沒有哄人的經驗,肉麻話也不似樓鉞那樣張口就來。
她還以為樓鉞不信她的鬼話,就差指天發誓了,“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剛剛所說,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樓鉞眉頭更皺了:“那孤問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孤都脫得只剩一條褻褲了,你就不想和孤發生些什么?”
要換成別的女人,早就將他撲倒了。
這么不解風情,他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樓鉞這話問得直白又猝不及防,南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啊……重點原來是這個嗎?
南梔總算明白了這人腦瓜子里在想什么東西。
南梔紅著臉,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你受著傷呢,當心自己身體……”
言外之意——別老想些不健康的東西。
樓鉞不樂意了,勾住南梔的腰,傾身壓上去。
在南梔愣神間,樓鉞已經湊到了南梔那圓潤小巧的耳垂旁,低而啞的道:“是什么讓你產生了孤連行房的能力都沒有的錯覺?”
再說了,姿勢那么多。
明明有用不著他腰的姿勢。
南梔又一次被他的直白打敗了。
男人呼出的熱息拂到南梔的耳垂上,身子麻得輕.顫了一下。
南梔的臉燒得更厲害了,便顫著聲音解釋:“我、我……”
話又未說完,樓鉞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你若不說出一個讓孤滿意的答案,孤便親到你同意為止。”樓鉞的喘息也漸漸的重了起來。
南梔:“……”這不是無賴嗎!
“你受了傷,我怕影響你發揮……”南梔破音了,說出口后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說的這是什么啊!!!
干脆用枕頭捂死自己算了。
“要是把腰上的傷口折騰得裂開了,那就不好了。”
“你現在最需要好好休息。”
她聲音弱弱的,仿佛任人欺負。
樓鉞望著身下的人,心頭那點惡劣心思前所未有的滿足。
人都愿意在自己心悅的人面前,展現出最完美的自己。
他也不例外。
算了,反正人也跑不掉,遲早要把她吃到嘴里。
樓鉞低低笑了一聲,忽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南梔想要把手抽出來,可他卻不肯松。
她無措地蜷縮著手指,卻被樓鉞一根根掰開,而后貼在了他胸口,先是溫熱的胸膛,而后是一下一下、有力跳動著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