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東西,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他們實在是……實在是沒想到。
見識過火藥的威力,將士們甭提多起勁兒了,有這東西,哪兒還用他們拿刀往上沖?
直接站在城墻上放箭就行,一炸一大片,就問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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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南梔站在山坡上,看著漠北大軍遠去。
她正打算回去收拾包袱,偷偷跟在大軍后面。
沒想到變故陡生,體內的毒發作了。
南梔感覺自己被人架在火上烤,骨頭似乎都在燃燒,接著雙眼一黑,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南梔忽的驚醒,她睜開眼,盯著頭頂的營帳。
“南梔姑娘,你醒了?”巫醫露出溫和的笑容:“感覺怎么樣?哪里難受嗎?”
南梔捂著頭,臉色極差,“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了。”
南梔心底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南梔剛坐起身,感覺前幾日那種毒發的感覺又上來了,漸漸的有種如蟻噬骨的感覺。
巫醫目光落在了她那通紅且覆著痛苦之色的臉色上,瞬間明白她這是毒發了。
巫醫打開藥箱,把他先前配好的解藥給南梔。
倒了一杯茶水,復而快步走回了床邊。
“南梔姑娘,快把這藥吃了。”
南梔吃了解藥,感覺好了不少,有點精神了。
她快速套好衣服,拿劍出門,“巫醫,按照我之前給你的藥方,多配點解藥。”
巫醫見南梔火急火燎的離開,連忙喊一聲:“南梔姑娘,你去哪兒啊?你身體都這樣了,你怎么還亂跑?”
“梁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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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樓鉞率兵抵達梁國都城外時,早就接到探子來報的司徒靈和攝政王穿上甲衣,身披戰袍,站在城墻之上。
這一次,他們帶的兵,并不多,一半的人還在留在皇城,防止剛到手不久的帝位又被奪回去。
一半人拿弓,一半人持劍。
這幾日他們不眠不休,加班加點的制作火藥,已經將做好的火藥綁在箭端,數量相當喜人。
別的不敢多說,把漠北軍一大半人留在這,是沒有問題的。
昨日他們便將所有善騎射者全部聚齊起來,甚至降低了要求,不必精準,能拉弓射的遠就成。
攝政王拿著披風上城樓,將披風披在司徒靈身上。
“王爺。”
“嗯?”
“這次我們一定可以大獲全勝。”
攝政王笑道:“多虧了王妃的火藥,否則又將是一場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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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站在城樓之上。
樓鉞則身著鎧甲,處于城樓之下。
攝政王的聲音帶著狠厲的殺氣:“漠北王,上次你射我一箭,今日本王定當百倍還之!”
這話說得還挺挑釁的。
樓鉞下意識覺得不對勁,攝政王什么時候這么囂張了。
來不及多想,男人抽刀下令:“來人,給孤攻城!”
漠北軍氣勢如虹。
喊殺的聲音,幾乎要震破天際,一個個的朝著城墻上不要命一般沖殺上來!
攝政王不緊不慢:“弓箭手,準備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