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立即起身,拔腿就跑了。
……
藍暮喝完了兩碗湯,上樓回房間,看到顏早坐在沙發上,抱著電腦,茶幾上還放著一堆資料。
他走過去問:“你在忙什么?”
那個破海鮮店還有那么多工作要做嗎?
顏早沒有抬頭看藍暮,一邊在電腦和紙質文件上對數據,一邊回:“我得把這幾天店里的一些績效整理一下給文靜。”
藍暮皺眉,“她不是去學習了?”
顏早忽然想起來,藍暮他們近期內應該差不多要出發去V冠賽了,她抬起頭問藍暮:“你們都準備好了吧?幾號出發去F國?”
藍暮道:“一號一中校慶,五號走。”
顏早點頭,“我知道了。”
她得在他們之后走,反正怎么都來得及,他們提前去要做的手續比她多多了。
這是顏早第一次過問藍暮工作上的事情,藍暮有點意外,也有點好奇,“問這個干什么?”
顏早皺眉,“我關心一下你的行程不行嗎。”
這是什么問題?
他們現在的關系問一下行程不是正常的?
果然和虞葉桑一樣。
兩個碧蓮!
狗男女!
顏早的醋意說來就來,她臉色立馬沉下去,氣鼓鼓的轉過頭,不再看藍暮。
藍暮忽然從她身后抱住她,“顏早,你終于做了一件你這個身份該做的事情了。”
他的手上移,邪惡的在顏早身上柔軟的部位狠狠的捏了一下。
“啊!”顏早吃痛的叫了一聲。
但思維停在了藍暮的話上。
什么叫她終于做了一件她這個身份該做的事情了?
那語氣里透著的愉悅和欣喜,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她扭頭,對上男人含笑的雙眼,她有點怔愣。
這家伙在開心什么?
藍暮的手忽然伸向顏早的下巴,捏著抬起,戲謔的笑看著她:“蘭姨的那兩碗湯后勁很足。”
顏早秒懂藍暮的暗示,身體戒備的往另一邊躲,“沒有那么夸張吧。”
雖然那湯大補,但也不是神丹妙藥,這么見效?
這家伙就是要為自己開車找借口而已。
她越是躲,藍暮就越是湊近,湊近她的耳朵,在她的耳根輕輕呵氣,嗓音低沉,帶著幾分魅惑的沙啞,“我決定試試看到底有多夸張。”
說著他另一只手從顏早的大腿下抄過去,輕松的將顏早橫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去。
顏早:“……”
果然就是給自己開車找借口。
到臥室,藍暮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顏早往大床上一丟,那樣子有點兇猛,她瑟瑟發抖,“藍暮你是要比賽的人,你不要縱欲過度,影響比賽。”
藍暮咧嘴,“這是體能訓練的一種方法,而且我很喜歡這項鍛煉。”
他一邊說一邊寬衣解帶。
顏早:“……”
把耍流氓說的這么清新脫俗,真不要臉!
……
顏早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累趴在床上,什么流了點汗就睡不著等等潔癖,這會兒統統沒有了,一動不想動。
她只裹著單薄的空調被,縮成一小團。
藍暮的手在她身后碰到她,她嚇得推開,“別碰我了,不約了。”
再約就要倒了。